季延只感觉痒痒的,还不自在。
“那——”
季延抽走了他的腿。“我没事!”
这点擦碰,都不值一提。
谭绵绵余光看到还在起身的徐秀妈,把包袱塞季延手里:“你帮我看着东西。”
说着,谭绵绵上前两步,对着刚弯腰爬起来的徐秀妈下盘就是一勾,把她面朝地摔了,随后扯着她的头发低语:“你是不是忘了,你女儿的屁股还在被我治疗呢,别逼我做绝了。”
徐秀妈一个哆嗦:“你,你想干啥!”
她又没有真的踢到她。
“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你碰我一根汗毛,在我面前骂我半个脏字,你女儿的的病还想好?呵。”谭绵绵松开手。
讲道理没有用,那她不介意以锤还牙。
为什么不是以牙还牙?
因为对方无齿欠锤啊。
徐秀妈像是真的怕了,又或许是要找帮手,钻屋子里去了。
谭绵绵再去屋子里搜刮了一篮子剩余的杂物和被褥,出来的时候屋内的人也气冲冲往外走。
“请帮我送到知青点,我会找时间去给你哥看病。”谭绵绵不愿意和徐家的矛盾牵连到陌生人。
季延走得一步三回头的,总觉得这个什么都不怕的姑娘,让他有种她孤军奋战的凄凉感。
面对徐老根的盛怒,和一旁想对自己动手的徐长弟,以及又躲到一边的春枝,谭绵绵一脸平静:“我搬走不是和你们商量,是通知,
如果我受到徐家的打击报复,我拼了这条命也要跟你们撕破脸,到时候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还有,你们要打我骂我,我会还手的,打不过我也会用别的办法找回场子。”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42238/1225631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