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柴,挑水,扫院子,自己把他那几身衣服洗了,再看着季玉把他自己的屋子整理好,收拾一下垃圾去背风的地方烧了。
等再回来的时候,都已经三更半夜,可他还是没睡着,装不出来的清醒,让他都要崩溃了。
于是季延又押着他念书,念出声的那种,然后季延自己在他念书声中睡着了。
睡得太香,季玉真是羡慕嫉妒恨。
季玉妈次日一大早,看着眼圈发黑的儿子,心疼得要命,刚过六点就杀去知青点了。
但谭绵绵的回答是:“哎呀,药效不错,看来他吸收能力很强呢,这不是已经精神满满干劲十足了吗?”
季玉妈被带进去了,懵着脸问:“那,那也不能半夜这样啊,我看他早上起来哈欠连连。”
“他平时起来不哈欠连连吗?”谭绵绵灵魂反问。
那,那也是哈欠连连的,然后下地不用半个小时就开始胸闷气短,干活变慢。
季玉妈的气焰再次被压榨,平白矮了谭绵绵一头。“那,那这真的是药开始有用了?”
“嗯,但还需要一些辅助的手段,我昨天不是交代季延了吗,他没照做?”
“他带着他哥干活念书……”
谭绵绵笑眯眯;“对啊,这个病好转的表现只有一个,跟其他队里的同龄男子一样,会干活,有责任心,不会对家务事和农活视而不见,那就是恢复了,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季玉妈摇摇头,既然是这个答案,那她回去多做点好吃的给儿子补补就好了。
然而,谭绵绵却没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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