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是怎么跟我说话的?”
初惋惜想,既然已经把事情挑明了,也没有必要再继续伪装:“祖母,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难道不是祖母说的,希望我在嫁给王爷的时候,把杨昕儿一起带入王府?”
“当然,这件事还早,可以暂且不提,但杨昕儿害得大嫂动了胎气这件事,我不打算善罢甘休。”
“她,必须离开初府!”
初丰荀紧抿着唇瓣看向初惋惜。
在初惋惜和离之前,他其实与初惋惜的交集并不多,后来她和离回了尚书府,他这才与她说了些接触。
在他眼中的妹妹,与她所了解的并不同,许是因为被伤得太重,她抛开了很多束缚,性格变得洒脱不少,遇见事情有自己的主见。
就像这次,她维护然儿的那份心,让初丰荀很是动容。
母亲与他说过几次,就连然儿也同他提了好几次初惋惜,初丰荀本来不太懂初惋惜为何频频针对杨昕儿,直到派人打听了一些事情,这才了然。
他的妹妹,这是在保护然儿。
“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了!”老夫人气的头疼欲裂,但她好强,不愿意表现出来,白着一张脸呵斥初惋惜。
“祖母,惜儿所说没错,杨姑娘若是在府里把自己当客人也就罢了,可她却自恃清高,不将然儿放在眼里,对然儿出口不逊才会令然儿动了胎气。”
初丰荀走上前来,沉声说道:“孙儿作为然儿的夫婿,岂能任由旁人欺辱她?”
杨昕儿闻言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咬着唇瓣看向初丰荀。
初丰荀目光疏离淡漠,声音沉稳:“杨姑娘请放心,我会安排马车将杨姑娘安然无恙地送回杨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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