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棉和紫竹吓的脸都白了,惊叫出声。
初丰雲迅速起身挡在了初惋惜身侧,目光警惕地看向窗外。
初丰阑虽然没有动,但他脸色不太好,声音沉沉7的:“是惜儿的暗卫,应该是这些菜有问题。”
他拿起来那根银簪,放在鼻翼间嗅了一下。
银簪没有变色,也没有什么气味。
初丰阑从怀里取出来一个白色的瓷瓶,把里面的东西滴出来两滴在菜肴上,色泽鲜艳的蔬菜顷刻间变了颜色。
“真有毒?”
初丰阑脸色难看:“嗯,剂量不多,每道菜里都有,等我们吃完睡着后,药效会发生作用,到时候他们做什么,我们都不会再醒过来。”
初惋惜看过去:“那,我们?”
初丰阑又摸出来一个瓷瓶,把里面的药丸依次分给大家,唇角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笑:“将计就计。”
右盼落在窗边,没有接解毒的药丸。
“一般毒物不会影响我和左顾。”右盼解释。
“嗯,我母亲做的点心还有不少,你和左顾分着吃了。”
“多谢小姐。”右盼再次离开。
填饱肚子,众人跟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回到各自房间。
红棉和紫竹为自家主子打了水过来,伺候着两个人洗漱。
屋子不大,一张床一张榻,两个人睡一张床,合衣躺下后,程双凝贴着初惋惜的胳膊,小声说道:“惜儿,他们只有两個人,怎么敢对我们这么多人出手的?”
初惋惜压低声音:“那你想想,若是没有发现他们下药,我们全部都昏迷过去,别说是两个人,就算只有一位妇人,不也是能对我们为所欲为么。”
“那确实是。”程双凝叹气:“还好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来。”
“现在知道怕了?”初惋惜挑眉:“之前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说,我若不陪你来,就自己来呢。”
程双凝俏皮地吐吐舌头,正要说话,身侧的初惋惜神情一变,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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