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便让人送着立夏回去,而后对着萧翊与苏静言解释道:“陛下,娘娘,立夏她很是可怜,自幼就是为奴为婢……”
苏静言道:“她可怜与我何干?她是你的侧妃,你要护着她我不管,可是在外边她也要为自己的所为付出代价。”
萧翊甚是赞同着苏静言的话,“阿言说得对。”
被祁越拦下了箭后,苏静言与萧翊一上午都没有什么大收获,只猎了两只小野兔。
苏静言将两只小野兔分别送给了自家小侄儿洋儿,还有岁柔的孩儿霖儿。
两人抱着小野兔玩得甚是开心。
梁岁柔走到苏静言跟前道:“你可得悠着点,毕竟有孕了。”
苏静言道:“我心中有数的,就许久没有狩猎了手痒而已,本来今日能够猎到一只梅花鹿的,全被人给毁了。”
梁岁柔听苏静言讲了来龙去脉道:“萧翰早就说过他这位表弟了,祁越也是傻。
通房有孕顶多列为妾侍,上不得台面的女子怎能一下子就立为侧妃吗?
这不是我世家出身看轻奴仆的出身,可实在是身份有别。
真要立奴仆为侧妃,也得先在家中好好教教规矩,让她能上得台面才可呐。
就算是我们这些自小出身于世家贵族的千金,不也是从小就要学规矩与为人处世的?
祁越当真是太宠他那位侧妃,若不改正不教导立夏,日后许是要被牵连前程。”
苏静言听得梁岁柔这么说,更是有些担心陈栖桐的处境了。
祁越对立夏的宠爱,是远超苏静言的想象。
午间的宫宴摆在行宫大殿之中。
苏静言并没有在大殿用膳,她怕吃了一半吐出来,她不想这会儿就被外臣知晓有孕。
苏静言就先回去了行宫的寝殿里歇息。
苏静言回寝殿路过花园时,便见着一个杂洒宫女提拎着水桶伸长着脖子眼神一直望着寝殿,像是在探查着什么。
忍冬上前呵斥道:“你叫什么名字,这么不懂规矩?往陛下与娘娘的寝殿张望着什么呢?”
阿宴听到呵斥,转身见到了穿着红色骑装的美貌女子,连下跪道:“奴阿宴拜见皇后娘娘。”
苏静言道:“你叫阿宴?那个宴?”
阿宴抬眸看着苏静言道:“是宴席的宴。”
阿宴扑闪着长睫毛问道:“娘娘,您会让我改名字吗?”
苏静言笑笑道:“不会,你是行宫之中的宫女,又不在皇宫里,不必避讳本宫的名讳,何况字也不一样。”
阿宴笑着道:“娘娘果真是貌美心善,您宫中那个小太监还让奴改名字,说奴犯了您的名讳。”
“小太监?”
苏静言好奇道:“可是本宫这次来行宫并未带太监。”
苏静言习惯了自己四个大丫鬟服侍,进宫之后虽有内侍她也不常用,只让太监做些跑腿的活计。
阿宴比划道:“就那个容貌极为好看的少年公公,他的声音不同于别的公公尖细,而是沙哑的的嗓音。
还有他长得可白了还有一双桃花眸,是奴婢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那个小太监还夸奴婢长得漂亮呢,他是头一个夸我好看的男人,不对,是太监。
方才奴婢张望着寝殿里面,就是想要再见见他……”
苏静言握紧着拳头,拖长了语调道:“原来是翊公公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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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公公:阿言,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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