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舟听着贺知敏这话,问道:“那若是我要你去挑拨离间陛下与苏静言呢?”
贺知敏皱眉问道:“这是为何?为何要挑拨陛下与苏静言呢?”
贺知敏虽然见着陛下与苏静言两人甜蜜会心疼。
可心中也甚是明白,萧廷未除,陛下这会儿还不能得罪宣国公府。
宇文舟缓缓道:“苏家可要比萧廷来得危险得多,尤其是,苏静言还有了身孕,难保苏家不会弑君拥立新帝。”
贺知敏道:“宣国公府世代忠诚,必定不会做此奸佞之事。
你让我去挑拨陛下与苏静言之间的感情,这不是正好让苏家寒心吗?或许到时苏静言真的心灰意冷了,直接对陛下动手了呢?”
宇文舟道:“起码如今她腹中孩儿还没有出生。”
贺知敏微微蹙眉,“这事恕我不能答应你,陛下对苏静言的喜欢根本就是写在脸上了的,我不能做让陛下不悦之事。”
贺知敏顿了顿,又劝着宇文舟道:“苏家若真对陛下不忠,也不至于给陛下亲政的机会,苏家甚为疼宠苏静言。
既然苏静言嫁给陛下为后了,苏家断然不会看着女儿在宫中守寡的,你若是担忧苏家会害陛下,那当真是多虑了。”
宇文舟望着远处的二人,他也想自己多虑了。
可是由不得他不多虑,苏家苏太后还不知萧翎的死因,若是知晓了,还能对翊儿如此忠心吗?
尤其是苏静言,宇文舟想起那日在北山上的树上听到苏静言那般胆大妄为之话,她本就存在翊儿不仁就要效仿宸后的意思。
……
龙门县虽是易守难攻之地,但征西军的势头很猛,头一日众人不服萧翰,攻城时竟“牺牲”了近两千人。
征西军的军心却没有因此而大乱,反而更是听从萧翰的指挥了。
怕到时候真输给严家军,他们征西军可就从刚刚打赢西凉的有功之军沦为笑话。
到了第二三日就已掰回一城,到了第四日可谓是战况激烈。
苏静言与萧翊在营账之中,听着探子回禀消息,苏静言蹙眉道:“不对呐,这征西军昨日已是有些反败为胜了,今日怎么就突然牺牲了这么多人呢?反倒是严家军的兵力强了许多。”
萧翊替苏静言解惑道:“昨日朕看到萧廷偷偷去见了征西军之中的几个将领。
想必是萧廷让他们给严家军放水,让萧翰输的极惨,在征西军之中失威。
朕看萧廷还给了严家军不少上等的弓弩武器军粮等补给。”
苏静言道:“这萧廷可是蠢到了极致,他为了不让萧翰在征西军之中立威,却偏帮敌军?
这要是被征西军底下的士兵知晓了,看还有谁会臣服于他?”
萧翊说道:“不过这么一来,萧廷这算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萧翰不管是输是赢,底下的士兵不会连放没放水都看不出来,日后定不会信服抛弃他们的将领。”
苏静言冷笑着道:“萧廷这蠢货是怎么打下的西凉的?”
苏静言着实也弄不明白,萧廷此人心狠手辣利己得很,当时先皇为何要选他做摄政王?
选别的王爷都要比萧廷合适多了,她更不明白这样愚蠢的人竟能打下西凉!
萧翊说着:“朕听闻是青黛帮了萧廷不少的忙,西凉最难攻下的雅江城,是青黛在雅江城之中的最大的一口古井里下药。”
苏静言恼道:“他这么做可一点都不是君子所为,传出去不得让四海属国笑话死我们大棠!”
两国作战也是坦坦荡荡的,凭谁实力强而取胜。
雅江城本就是沙城,水源稀少,还往古井里投毒,动用如此恶心的手段不战而胜传到他国耳中,定会笑话大棠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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