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听到丹朱这么说,面色淡淡,也不见有多少开心。
丹朱便心生了好奇之情,立夏不是因失去孩儿才使计谋害的公主与陈栖桐吗?为何听到还能有孕时,她的神情淡然?
丹朱便继续道:“侧妃娘娘可是不行奴婢的医术?”
立夏道:“不不不,只是,我有无孩子已无多大的必要了,没有孩儿于我而言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丹朱看着立夏方才在做的小衣裳。
立夏见着丹朱的眼神道:“这是给日后小皇子出生做的衣裳,也不知娘娘会不会嫌弃?”
自己这条命到底是陛下与皇后救回来的,立夏没有什么好回报的,只能亲手给小皇子做些小衣裳。
丹朱可越发得好奇了,立夏前脚还在害着陈栖桐与公主,后脚还给小皇子缝制起了衣裳,看立夏的针脚,每一针可都细心得很。
丹朱便道:“就算侧妃娘娘不需孩子,这药浴针灸也能让您强身健体一些,还望侧妃莫要推辞了,也当做是我为我妹妹青黛恕罪了。”
立夏闻言只当丹朱真是个心善之人,见她目露愧疚道:“也罢,若是你不嫌烦,那就劳烦你替我诊治一番了。”
丹朱看着立夏眼中的单纯,心中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
到了十月天便急遽降了温,经过龙门山的一役,萧翰在征西军心中地位渐高。
尤其是那些征西军士官还给严家军放水,让底下的士兵都心知肚明他们将士官当兄弟,可士官却从未将他们放在心上过。
如此一来,征西军内部的各贪腐的士官都一一伏法,朝廷也不再派新的士官下去,而是让士兵们自个儿荐举副将。
抄斩了几个征西军副将之后。
萧廷也无法再将贪污的军饷和西凉国的银两据为己有了,只得尽整个摄政王府之力将银两尽数归还国库。
最近几日的朝堂之中,户部等人直叫一个扬眉吐气,一改往日里的沉闷担忧,与萧廷骏黑的脸色显然成了明显的对比。
海棠宫之中。
萧翊陪着苏静言用午膳时,便讲了今日萧廷的脸色,“你可不知他的脸色有多难看,简直就是像要了他半条命一般。”
苏静言笑了笑,“你要了他一半身家,他岂不就是丢了半条命?”
萧翊一笑道:“朕还还怕年前要不回来这些银两,这一次萧翰功不可没,阿言,你觉得朕该如何封赏萧翰呢?”
若换了旁的皇室宗亲,萧翊倒也不会来问苏静言,但萧翰是梁岁柔的夫君,赏得低了怕也不好,但他已是郡王了,还是征西军将军,再往上封,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封了。
总不能宁王叔还活着,直接让萧翰为王吧?
苏静言道:“宁王侧妃家人占据百姓田地,仗势欺人,宁王还包庇侧妃不如就削了宁王的爵位,让萧翰为宁王,岁柔为王妃,霖儿为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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