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遁·土流壁!”
树林边缘。
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忍者快速结印后大喝一声,双手拍地。
前方的泥土一阵翻滚,翻滚,再翻滚,然后……躺平。
少年咬牙切齿,再次结印。
“土遁·土流壁!”
一连五次,结果一模一样。
“可恶!查克拉不够了……”
少年恨恨地砸了地面一拳,而后站起身,从忍具包里掏出绷带缠在手上,走到一棵大树前。
双手握拳,卯足力气,一拳又一拳,反复击打着树干。
砰!砰!砰……
单调而枯燥的击打声,在树林里不断传开。
“你这样练一百年,也成不了体术高手!”
一道淡淡的声音忽然响起。
“谁?!!”
少年猛地转身,右手如同本能般探向忍具包,却又忽然停住,脸上露出恭敬之色。
因为说话的那个高坐在大树上的小男孩,生着一双雪白的眸子。
“原来是宁次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宁次本来是要回家的,听见树林这边有动静,便过来看看。
“你叫什么名字,也是日向族人吗?”
他注意到,对方的瞳色虽然也有些白,却不像白眼那么纯白无暇,而是带着杂质感的灰白,瞳孔也隐隐泛着一丝黑色。
“我叫达也,不是……只是日向一族的附庸罢了。”
少年说到自己的出身时,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嗯……”
宁次了然。
日向一族给木叶村民的第一印象,就是人人顶着一双高冷的白眼。
然而实际上,并非所有的日向血裔都能觉醒白眼血继限界。
每一代里,总有一些血脉最稀薄、最驳杂的分家族人,无法开启白眼。
不过总体占比极少,很不起眼罢了。
他们是白眼纯度极差,在族内找不到适龄配偶的那些分家族人,与外人通婚所生下的后代,觉醒白眼的,会被打上笼中鸟咒印,纳入分家,没有觉醒的,则会被剥夺姓日向的资格,沦为家族外围的附庸,跟木叶的平民忍者一起,在底层苦苦挣扎。
命运弄人。
原身宁次拼命想要逃出去的鸟笼子,却是这些人做梦都想挤进来的黄金屋!
“你应该学过柔拳吧?”
宁次问道。
“学过一点点……”
达也有些不明所以。
小时候,他看那些日向分家的孩子都在练习柔拳,而自己因为没有白眼,备受歧视,所以苦苦哀求身为日向分家的父亲教导自己柔拳,想要以此证明自己。
父亲虽然很为难,不过为了让他死心,还是偷偷教了他一点最基础的柔拳点穴手法。
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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