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和鞋。
得省到什么时候去?
算逑了。
眼不见心不烦。
贾张氏号丧了半天,见四合院众人没有搭理自己,把火气撒向了贾大旭。
“大旭,你真是没用,你儿子结婚的衣服和鞋都没有了,你屁也不放一个,你还是东旭的老子吗?”
“我本来就不是。”
“你说我背着你偷人了?”
“懒得理会你。”贾大旭抽着旱烟道:“不娶就不娶,东旭不是看不上那个女的嘛,那就别娶了,一辈子不娶媳妇也挺好的,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我说娶就得娶,那个杀千刀的混蛋,他偷吃了咱家的馒头,还把东旭娶媳妇的衣服和鞋给顺走了,我老婆子诅咒他不得好死。”
“阿嚏。”
溜达到小公园的吴信打了一个喷嚏。
他估计是贾张氏在骂自己。
不怕。
被骂又不会掉肉,远没有手里的衣服及肚子里面的五个白面馒头实惠。
吴信将偷来的贾家贾东旭的衣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奇怪。
贾东旭一米七二个头的衣服和鞋穿到吴信身上的时候,竟然异常的合体。鞋大小刚好合适,衣服胖瘦适当。无非这个裤子有点长,难不倒吴信,将其裤子往回挽了挽。
感觉到裤兜里面好像有东西。
吴信伸手进裤兜。
凭着感觉。
他认为是钱和票。
发财了。
这一次贾家之行,不但解决了自己晚上没有饭吃的难题,顺带手的把自己身上不怎么合身的破衣烂鞋换了,又意外得到了钱和票。
钱票。
这个时代安身立命的本钱。
老天待我不薄。
吴信把他换下的那些破衣服烂鞋烂毛巾特意丢在了厕所里面。
分开丢的。
这个街道的旱厕丢一只左脚的鞋,那个街道的旱厕丢一件上衣。
一点不担心麻烦。
做完这些事情,吴信回到了之前那个他换衣服的小公园,找了一个长条木凳,躺下之前把这个酒瓶里面的白酒洒了点在身上。
装醉酒就得装个像样。
冷倒是不至于。
夏天。
和衣躺在木头凳子上刚好,就是不怎么舒服,硬木头做成的木头长凳,硬邦邦的远没有后世那个席梦思睡得舒服。
凑合对付一宿得了。
今后的事情明天再说。
吴信抱着酒瓶子躺尸在木头凳子上。
距离吴信身处小公园很远很远的有关部门内灯火通明。
吴信逃命过程中脱掉的衣服、鞋、弯弯钞票、手机一一放置在了桌上。
“这是对方用来接头的道具。”一个上了年岁的老者,指着弯弯钞票道:“钞票后面这一组手写的数字极有可能就是他们接头的暗语或者内容。”
话罢。
指着吴信的手机。
“这个我猜测是对方从弯弯带来要交给接头人的接收器具,十年庆典眼瞅着在即,对方亡我们之心不死,传令下去,继续排查,任何一个犄角旮旯都不能轻易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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