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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率军捉拿吴王!举家自焚,本王要拉着苏长歌陪葬!

随着一颗颗头颅滚滚落下。

围观百姓爆发出山呼海啸的欢呼声,甚至有人激动到喜极而泣。

三次灾难,害得他们和父母、妻儿、亲人阴阳两隔,如今公道讨回,谋划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伏诛,他们如何能不激动。

台上。

苏长歌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在权贵们眼中,百姓卑微如尘埃,渺小如蝼蚁,死活根本无关紧要。

殊不知。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所谓的权贵门阀,不过是一时暂居高位的百姓罢了。

他们手握权力,自诩为天潢贵胄,世家门阀,却忘了祖先的出身,一样是他们所轻蔑的庶民,忘了是谁支撑他们站在高位。

民如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百姓才是天下的根基。

道理就在书上。

人人皆读,但读完只会挂在口边,古往今来,有几人将这句话放在心上?

心中如此想着。

苏长歌决定等这次的事解决,便全力推行太学院改制。

不求培养出来的学子,心中时刻怀揣天下百姓,那不现实,但起码到地方上任后,得为百姓做实事,造福一方水土。

而不是像刚才被杀的那批官员一样、

将百姓视为随意捻死的蝼蚁。

但就在这时。

一道愤怒的声音突然响起。

“苏长歌。”

“你竟然敢抗旨不遵!”

传旨的官员中,有一人高声喊道,满脸怒色的盯着苏长歌。

“吴王及其一众党羽涉嫌谋逆。”

“陛下已经降旨,将此事交由我都察院,还有刑部、大理寺三司会审,命吾等将这群犯人,押送回皇都核实审查!”

“你有何资格擅自做主,处决犯人!”

他说这番话。

倒不是完全在刻意针对苏长歌。

这批犯人涉及谋逆重罪。

按照朝廷惯例,地方官员可以逮捕他们,也能用刑逼供,但死刑却需要陛下降旨,刑部执行,怎么也轮不到他苏长歌处置。

更别说,陛下还已经降下旨意。

要三司会审核实定罪。

苏长歌现在把人杀了,让他们怎么交差?后续还怎么从这群人身上捞好处?

而伴随声音响起。

他身边的大理寺官员出言附和。

“凡涉及谋逆大罪,皆要交由三司会审,陛下定罪后,方才能处以死刑。”

“你虽是国公,但亦要守大晋国法,岂能胡来?如今擅自处决犯人,铸成大错,本官定要将此事呈奏陛下,治你重罪!”

此言一出。

两人身边的刑部官员张了张嘴。

但最后什么都没说。

毕竟刑部尚书是苏派骨干,如今事情已经发生,说再多都无济于事。

还不如想想上奏的报告该怎么写。

才能减轻罪名。

而这时,听到两人的声音,苏长歌却是不急不缓的开口。

“本国公未接到陛下旨意。”

“只知道这群犯人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慰民心。”

“若几位觉得此举不妥,可以将这群犯人的身体和脑袋押送回京,在陛下面前进言弹劾,治本国公之罪,本国公绝无怨言。”

苏长歌开口,语气平平淡淡。

早在决定动手前。

他就已经预想过会被朝廷问责,但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做。

因为他知道,要是不在江南动手。

等这批犯人被押送回京,就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

那些跟他们一样尸位素餐的官员,会想尽一切办法替他们脱罪,亦或者逃脱本该有的责罚,比如说死刑改成流放之类的。

如此一来。

江南这些无辜枉死的百姓、

就真的白死了。

而伴随苏长歌的声音响起。

一时之间。

都察院和大理寺的官员顿时气的青筋暴露,什么叫把身体和脑袋押送回去?

我们要的是人,活生生的人!

现在人被你当众杀了。

就算把身体和脑袋押送回去又能如何,他们难不成还能死而复生?

讲道理,为官数年。

他们还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人。

“苏长歌。”

“你擅自处决嫌犯已经铸成大错,本官一定会明奏陛下,治你的罪!”

都察院官员怒气冲冲的喊道。

“请自便。”

闻言,苏长歌淡淡回了一句。

看到这不咸不淡的态度。

都察院官员脸色瞬间铁青,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苏长歌给整垮。

人在做,天在看,此子目无王法,嚣张跋扈,杀性又如此之重,丝毫没有仁义之心,他不信这样的人能潇洒太久。

然而,苏长歌根本没有理他。

转身面朝百姓。

“陛下有旨,吴王及其一众党羽涉嫌谋逆大罪。”

“如今从恶者已被伏诛,只剩吴王逍遥法外,本官奉承圣谕,率军将罪王捉拿归案,还尔等,也还那些死去的百姓一个公道!”

声音响起。

百姓们顿时群情激奋起来。

“楚国公!苏青天!”

“陛下明鉴,知晓吴王等人的所作所为,这才派楚国公来治理江南!”

“当今陛下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刹那间,百姓激动无比,不仅是因为讨回公道,而是皇帝顾及他们的死活。

对于普通百姓来讲,皇帝至高伟岸,跟头顶的天穹没什么分别,而他们所求的,也只是遭遇不公事时,皇帝能替自己做主。

而听到捉拿吴王。

一直没说话的刑部官员脸色大变。

“苏状元,不可啊。”

刑部官员立即出声阻止。

杀些贪官豪绅商贾尚有回旋余地,但对藩王动手,性质就不一样了。

到那时,即便是皇帝,碍于宗室和皇权威严,恐怕也不得不治苏长歌重罪,圈禁流放都是轻的,搞不好得直接砍头。

“陛下旨意,岂能违抗。”

闻言,苏长歌面露肃色的回了一句。

他知道刑部官员是好意。

但换其他人率军去捉拿吴王。

他不放心。

唯有亲自带兵前去,看到吴王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才放心。

毕竟乱兵当中,时局混乱,有个误伤也很正常,而且即便宗室追责下来,他也有托词,赦免不敢想,可也不会牵连他人。

随即,苏长歌不再赘言。

在百姓的目送下,朝着军营方向走去。

看到这一幕。

刑部官员不禁有些头疼起来。

前面你砍头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陛下旨意,现在捉拿藩王的时候用上了。

让自己这报告该怎么写?

与之不同的是,都察院官员盯着苏长歌背影,目光冷冽。

只要吴王发生一丁点意外。

再加上擅自处决朝廷嫌犯的罪责,他苏长歌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随即,三名官员没有多待,匆匆赶回去写奏折,准备将刚才发生的事,润色一二,再加急传向皇都,上呈陛下和百官。

吴王府,书房内。

赵珞此刻正满脸焦虑的来回走着。

整个人燥郁无比。

昨天夜里王天德禀报后不久。

他便得知。

苏长歌居然不仅对王家出手,江南排的上名号的豪绅商贾都被他抓了。

好家伙,此子平日里默不作声,埋头处理政事,暗地里竟然还下着如此大一盘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将所有人都拿下。

也正因如此。

赵珞慌了。

只查抄王家可以说是不智之举。

但一次性查抄几十家,逮捕上百名官员,出动二十余万大军,还有厂卫配合。

瞬间让赵珞感到不对劲。

毕竟这些人他熟得很,蛟龙走水,以及昨晚的火灾都是大家一起谋划。

现在全部被苏长歌给一锅端了,怎么看不是为了哄抬粮价之事,换而言之,自己意图谋逆的事,可能已经被朝廷知道了。

心念至此。

让赵珞的心情如何能不焦虑烦躁。

而他此刻正在等。

等曾经那些给他寄信的官员,告诉他早朝时陛下是如何处置的。

若是处置苏长歌擅自调兵,那他便能松一口气,甚至还感到喜庆,若是以谋逆罪论处,一切皆休,自己这吴王也做到头了。

只是,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

按理来说。

早朝应该已经过了很久,但他还是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接到。

这让赵珞愈发的焦急。

也就在这时。

书房的们突然被人一把推开。

听到动静。

赵珞立即转身看了过去。

见是老管家,连忙开口问道:“可是朝廷那边有消息了?”

伴随声音响起。

老管家却是满脸苦涩,一言不发。

赵珞见他如此,面色也跟着一起沉下去,整颗心瞬间跌落谷底。

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一般,两眼空洞无神,下一刻,两腿一软,还要老管家眼疾手快抓住了他,否则差点摔在地上。

“王爷,你快逃吧!”

“刚才据探子禀报。”

“楚国公在府衙一连杀了上百名官员,豪绅,商贾,还有他们的骨肉至亲。”

“不仅如此,朝廷那边来旨,说您涉嫌谋逆大罪,现在苏长歌正率领的大军朝王府赶来,您快带着王妃和世子逃吧。”

“再不逃就没机会了!”

老管家看着失魂落魄的吴王,一双老目噙着眼泪。

“逃?本王能逃去哪?”

“而且一旦逃了。”

“就等于坐实本王谋逆大罪,正和了苏长歌那小犊子的心思!”

吴王站稳身形,状若疯癫的仰天大吼。

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成者王败者寇。

如今自己谋逆的意图被发现,皇帝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即便自己没留下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但天下都是皇帝,但只要对自己心存怀疑,再加上那群商贾豪绅官员的口供。

褫夺爵位。

终身圈禁于宗人府肯定是免不了。

不仅如此。

他的子嗣也会被贬为低贱庶民,与他一起老死在宗人府内。

想到这,赵珞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气,若不是苏长歌跑到江南来搅合,自己怎么会一败涂地?整个江南都应该在他手中!

如今这一切,都是拜苏长歌所赐!

此刻他心底好恨。

恨不得苏长歌就站在眼前,自己好提剑将他劈成两半,剁成肉泥来泄愤。

但就在此时。

一道黑影突然从门外走了出来。

整张脸没有多少血肉。

就像是一层皮包着的骷髅,眼珠子凸出来,满脸褶皱,看上去极其}人。

“你是什么人?”

见状,老管家警惕的喊道。

“王爷,你若是想找苏长歌报仇,老夫这里倒是有个法子。”

“你是陶先生?”

听到声音,赵珞瞪大了眼睛。

在他的印象当中。

陶先生几乎就没有出过密室,自己每次去找他,他都在哪里。

但这一次,陶先生不仅走出了那间密室,而且还露出了真面目,这让赵珞不禁有些惊愕,但紧接着脸上就浮现喜意。

“陶先生。”

“你可有法子救本王?”

赵珞开口,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拼命抓住眼前最后一根稻草。

闻言,陶先生却是摇了摇头。

他本来可以逃走。

但随着道心再次崩塌,境界跌落,他的寿元也将走到尽头。

而且,他穷尽所有财宝给自己卜了一卦,逃与不逃都是死路一条,对他已经没有区别,他此刻过来,就是想坑苏长歌一波。

“王爷,此事已经无力回天。”

“陛下是什么样的人。”

“你应该比老夫更清楚,涉及谋逆之罪,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你。”

陶先生开口。

听到声音,赵珞眼中光亮消散。

也是。

现在朝廷已经认定他谋逆。

就算老皇帝突然驾崩,新帝登基也一样会收拾他,毕竟皇权容不得他人染指。

就跟世家门阀中的嫡子和庶子,没夺嫡的想法前一切都好说,但要是动了歪心思,换自己也绝对不会有一丝心慈手软。

“那陶先生你刚才说的是?”

赵珞有气无力的问道。

现在唯一支撑他的,大概就只有对苏长歌捣毁自己计划的仇恨。

“举家自焚。”

陶先生语气平淡的说道。

此言一出。

老管家的脸色顿时一变。

“老奴不管你是谁,你竟敢唆使我家王爷自焚,你到底是何居心!”

老管家厉声说道。

赵珞此时看向陶先生的目光也不对劲。

这老东西不会是坑本王吧,本王好歹是宗室王爷,就算犯下谋逆大罪。

但只要认罪态度好点,陛下也最多把他一家老小圈禁在宗人府内,等到新帝登基的时候,说不定,或许还会放他出去。

举家自焚?

这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王爷,苏长歌此人睚眦必报。”

“你昨晚安排死士到郡府纵火劫掠,一夜之间,死伤无数。”

“如今苏长歌率军前来抓你,你觉得他会轻易放过你?与其到时全家上下受尽羞辱而死,还不如举家自焚拉苏长歌陪葬。”

陶先生开口。

赵珞顿时一脸的不可置信。

“本王可是藩王。”

“没有陛下的旨意,借他苏长歌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动本王分毫!”

赵珞高声说着。

闻言,陶先生也没有和他争辩。

而是顺着他继续道:“好,王爷,就算按你所想的那样,苏长歌不敢动手。”

“但成王败寇,你到了皇都不过阶下囚,就算得到陛下宽宥,全家老小被囚禁于宗人府内,可那样跟死了有什么分别?”

“而苏长歌那时也成了社稷重臣。”

“等到再过几年。”

“天下谁还会记得吴王你?”

“苏长歌那时再对你一个废王下手,朝堂之上又有谁会替你出头?”

陶先生的声音极具蛊惑力。

别说是赵珞。

这一刻,就连老管家都觉得自家王爷面对苏长歌,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在诸多选择当中,举家自焚,反而成了如今最好的法子,既可以拉苏长歌下水陪葬,也不用苟且偷生,任人百般羞辱。

赵珞同样如此想着。

但还有些疑虑,目光看向陶先生。

“你为什么要教本王自焚?”

赵珞凝声问道。

就很奇怪,陶先生突然跑上来教他举家自焚,是不是另有企图?

“实话也不怕告诉王爷,因为上次一事,老夫命不久矣,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老夫这么做都是为了王爷你好。”

“而且,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陶先生淡淡一笑,但因为脸上皮肉干瘪,给人一种}人古怪的感觉。

“王爷,你自己考虑下吧。”

“若真决定了要做,记得亲笔写封遗书,控诉自身冤屈。”

说完,陶先生便走出房间。

他准备在生命的最终时刻去见见苏长歌,试下能否坏了他的道心。

而留在书房内的赵珞沉吟一会后,猛地抬起头,眼神狠辣的对老管家说道:“你去将王妃,世子,其他庶子,还有一众妾室等人,全部召集到正堂。”

“王爷你”

老管家神情有些迟疑纠结,最终叹了口气道:“要不让世子殿下逃走?”

“不必!”

赵珞摆了摆手,一脸狠辣之色。

“苏长歌不愿放过本王,苦苦相逼,本王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他陪葬!”

“而且既然决定要做,那就没必要瞻前顾后,但凡少一个,或者偷梁换柱,都会被朝廷怀疑,到那时本王也就白死了。”

“再者,本王一死。”

“对他们而言活在这世上也只是苟延残喘,与其如此,还不如慷慨赴死。”

此话一出。

老管家脸上不禁满是自责。

早知如此。

自己当初无论如何都要劝王爷收起野心,安心当个闲散王爷不好吗?

但可惜。

现在说这些都已经太晚了。

随即,老管家便照吩咐去行事,将王妃、一众子嗣全都召集到正堂。

而赵珞则是在书案旁沉思了一会,然后提笔蘸墨,动手写下自己的遗书,有时候死人的话,远要比活人更加有用。

陛下说他谋逆造反。

但死无对证。

毕竟自己又没有兴兵起事,更没有留下纸稿之物,顶多只能算图谋不轨。

然而,自己作为堂堂一地藩王。

如今却被苏长歌一个臣子逼得举家自焚,还留下一封陈述冤屈的遗书。

怎么看都是苏长歌欺人太甚。

宗室皇族兔死狐悲,断然会要求皇帝诛杀苏长歌,朝廷百官也不会放过如此绝佳的机会,肯定也会借机上奏诛杀他。

甚至民间也会掀起巨大反响。

毕竟死者为大。

更别说还是血脉断绝,含冤而死。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皇帝再怎么信任恩宠苏长歌,也没办法保住他! 随着一颗颗头颅滚滚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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