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宅之事并不能决定一个人办事能力。”
宋嘉瑞反驳：
“但一个官员出事，往往都败在内宅。”
杜玖怡一噎，抬脚就走了。
宋嘉瑞笑了笑，看来他这是真得罪人了，赶紧跟上去道歉。
杜玖怡去了酒坊，看到李老太太在一旁指点杜家夫妻如何酿酒。
她没有上前打扰，而是在四周转悠一圈。
宋嘉瑞跟在其后，“我有认识一些酿酒师傅，需要将人送来吗？”
嗯，这事他本可以主动去做的。
就像他觉得花园修剪不够好，杜李氏做饭辛苦，他吩咐暗卫找来了下人和厨师。
不过都被杜家人给劝走了。
所以这事他就不会再擅作主张，以免惹她烦。
杜玖怡摇摇头，婉拒道：
“这是一门酿酒活计，需要我大伯自己掌握，否则以后没了帮手，他岂不是没了养活自己的手艺。”
她是修道之人，万一有朝一日她飞升或是渡劫失败，杜福贵他们也有生存手艺啊！
杜玖怡的拒绝在情理之中，宋嘉瑞没有觉得丢脸面，继续与她说着话：
“嗯，以后你有需要，就寻我，我一定尽力而为。”
杜玖怡轻点头，没发现酒坊存在什么异样，她走出酒坊，见四周无人，她道：
“以后我帮人算卦，你不能再偷听，这有违我的职业素养，你要想知道什么可以找我算卦，只要在卦象范围内我都会给你解答。”
宋嘉瑞听了杜玖怡的解释，这姑娘可真是大气，他保证道：
“好，我以后不会再偷听。”
下午，杜玖怡去接余宝和小黑，宋嘉瑞以散心为由再次跟上。
杜玖怡瞥了一眼他，就招呼他赶紧上马车。
来到文思书院，香烟袅袅不见了，气氛也恢复往昔平静，杜玖怡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念亲庙。
它已经营业，还有一个庙祝在此守庙。
祭拜的人与日递减，失去亲人的人也回归生活。
没看到怨气，她便收回目光就看到下学了，书院门打开，一个个充满蓬勃朝阳之气的学子们往外走。
她的余宝和小黑两长得矮，隐没人群，不过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们的存在。
杜玖怡抬起手朝他们挥挥手，两人立即穿越人海，匆匆跑来。
这时，认识余宝的学子们还有人讨论着她与宋嘉瑞是余宝父母的话题，不过到底没有起初那般新鲜。
余宝有杜玖怡给他的话，他终究是放心了，没有再计较这些话题，与杜玖怡乐呵呵打了一声招呼便上了马车。
小黑紧随其后，先给宋嘉瑞一个大大拥抱才依依不舍松手上马车。
马车缓缓启动，余宝撑着小脑袋，冥思苦想，他隔着车帘道：
“娘亲，夫子说五日后有书院义卖活动，为了筹集银子，待冬日来临帮助穷苦百姓，你觉得我卖什么好呢？”
杜玖怡道：
“余宝，我不知道啊，要不咱们回家后问问你祖母？”
“好叭！”余宝同意。
小黑突然出声道：
“余宝，我觉得卖吃食最好了。”
余宝道：
“我怕我还没有卖，你就吃光光了。”
小黑一噎，沉默往车厢顶。
宋嘉瑞问道：
“这义卖一事是谁提出来的，书院可有给你们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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