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这里,气势陡然凌厉,说完便下令道,“来人!将这二人捉拿,关起来,差人去立国问话,核实一下是否确有此事,可别让人冒充了去!”
她说完,二人面色巨变。
显然是没料到宴姝敢这么不走寻常路。
“我就是立国安乐公主,我有腰牌的!”安乐公主避开那几人,不服气地掏出腰牌要让宴姝看个清楚。
后者冷笑一声,伸手接过,却看也没看地递给御前太监,“这立国腰牌,我们谁也没见过,是真是假也说不准,就一并扣下,等立国传信再说,押下去!”
“主人,他们真是冒充的?我看着不像啊……”主人不会是猜的吧?
这要是猜错了,会不会……
“他们当然是真的,但是没有提前通传便直接觐见,我也有权怀疑,不过给他们下马威罢了,立国这一仗本就是箭在弦上,打是一定会打的,至于和亲,不过是个幌子。”
宴姝如是解释道。
这些日子她在人族也没少读兵家策论,关于朝堂论见倒也有自己的看法,毕竟人鱼和人虽有区别,可是治国安邦的道理却是共通的。
等安乐公主与那使臣一并被押下去以后,禁军领事这才来请问,“陛下,娘娘,这二人如何安置?”
“软禁即可。”
毕竟真伪心里有数,不过是借题发挥给他们吃点苦头罢了,也不好做得太过,免得损了夏朝名声。
“是!”领事懂了。
等众人退下后,秦谟慎这才一脸复杂地牵着宴姝去了御花园散步。
他几番欲言又止,却都说不出个由头。
最后还是宴姝先问出来,“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做?还是怪我扰了你的姻缘,亦或者是嫌弃我是个妒妇,迟早会毁了你的快活日子?”
“你在想什么有的没的?”她这一番话叫秦谟慎极为震惊。
他哭笑不得,半晌才回过神来解释道,“我是刚才在大殿上听见了奇怪的声音,想问问你,但是又怕是我疑神疑鬼惹你不开心。”
“奇怪的声音?”宴姝仔细回想了一下,哪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会不会是撞鬼了?毕竟他都能……”灵石话说到一半,秦谟慎便眼神一亮。
他快速出声道,“就是这个声音,刚才在大殿上也是这个声音,是谁再跟你说话吗?”
“他不会说的是我吧?”灵石犹疑道,“可是我是你的伴生灵石啊,别人怎么可能听到我们俩对话呢。我觉得他就是撞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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