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与小爷约好去池鳞书院的翁主云珠。
看门的小吏进来禀报:“翁主驾到。”
监查院、银甲骑士等众主动出门迎接翁主驾到,皆跪拜行礼。
云珠见监查院伯希在此,公子小白未出来迎接,舒畅的心情即而紧张起来,那张微庞又涂满胭脂粉的脸也凌乱起来,忙问:“监查院怎么会在此?有什么大事?”
“回翁主,一女佣人被毒死。”伯希回到。
“公子小白没事吧?”
“回翁主,公子小白无事。”伯希回答。
“嗨多大点事,不就死了一佣人吗。只要公子无事就不是大事。”云珠认为并不是什么大事,脸又舒展开来,笑道。
没来的及让还跪在那的伯希等人起身,就大步迈入院内。
小爷在院内听的清楚,云珠对下层人命的麻木,令小爷对她越来越厌恶,只是奈于纠缠及前几日的救命之恩,又不得不交往。
“公子,时辰差不多,该去池鳞书院了。”云珠还未进院便喊道。
“云珠姑娘,恐怕要爽约了。刚刚家里死了一姐姐,监查院令,问询完之前院内人员不得外出。”小爷说道。
“嗨,不就是死了个丫鬟,有什么碍事。监查院这边我来处理,公子且令人去准备。”云珠道。
“人命关天,怎能说走就走。况且这下毒的人本想毒死我。”小爷再说到,他并不是推诿,一想到又一条人命因他而死,毫无出去的心思。
“就一个丫鬟,公子不至于吧?我可是让全城的人都知道,公子要去池鳞书院了。这要是不去,我这翁主的颜面往哪搁?”云珠埋怨。
“要不这样,我云珠出钱厚葬这位公子称呼的姐姐,再就是其家中父母可由我方国供养。”云珠见小爷满脸的忧伤,接着说道。
“这些事应该是我去做,但你有这份心,我也有些宽慰。也罢,现在就差伯希同意了。”小爷听闻云珠终于有了些人味,心里宽了许多,再就是寄人篱下,总不能薄了东家面子。
“监查院这边好说,好说。公子且去准备。”云珠说完,想起还在外边跪着的伯希扭头出了院子。
她找到伯希训斥起来:“公子小白家出了命案,你等难辞其咎,这佣人身份背景调查清楚了?还有为何要限制公子自由?”
“回翁主,这些佣人是从东嵊国而来,我等无权也不便审查。至于限制公子自由,在无法确定真凶之前,按照方国律例任何人都需接受问询。”伯希回到。
“还犟嘴。按律,主家杀死佣人,也就是赔钱了事。今日翁主我与公子越好去池鳞书院,你这四品的监查院院长到底是让走还是不让走?”云珠怒道。
伯希早闻翁主云珠,暴虐无理。除了能直接向庄公汇报,也无什么权利,得罪这翁主总归不是好事,况且,即便是小白就是真凶,又能怎样?真不如从了翁主。
“伯希听从翁主安排。”
“这才叫识抬举。”云珠丢下一句话又回到院内。
还跪在那的伯希也不知道该不该起身继续办案。直等到云珠在次伴着小白从院内出来,恭送之后才敢起身。这可是已经跪了半个时辰。
吴憾让小爷安心去池鳞书院,办案的事交给他即可。小爷这才宽了心,与云珠同乘,银甲骑士列队左右,向池鳞书院开进。
在上车前又见到芳芳,今日芳芳打扮有了几分女人的模样,而在小爷眼中,她更像那位他还没来得及表白的女生。
小爷情不自禁注视了一会,芳芳无意回脸瞅见小爷正注视这自己,不知如何是好,快速的转开眼神,脸瞬间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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