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花一生只绽放一次只在夜间绽放,一旦绽放就是生命的结束,但却是绚丽非常,足够碾压世间所有的花,这就好像形容一个人也许他的一生会寂寂无闻,
但是他的一生中绝对有属于他的高光时刻,只是要看什么时候而已,我相信你也有属于你的高光时刻”
张逸才拍着那个士兵的肩膀。
张逸才这一碗心灵鸡汤灌下去,别说那个从来没有经受过社会毒打的士兵了就连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脱欢都跟灌了一碗毒鸡汤一样,红光满面的,
张逸才一把推开脱欢那臭不要脸的汉子凑过来的臭脸,
那名士兵听了张逸才的话明显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最起码刚才那种寓意不得志的感觉,一扫而空了,
“殿下,多谢您今天为我解惑,我家住在城东头,若是您哪天有空了,在下愿意请您喝一杯粗茶,还请您不要嫌弃”
那名士兵重新站起身来,将那盆昙花移到了更阴凉的地方,然后继续为张逸才引路,
张逸才说完这些话,舌头都干了,他看了一眼正在被采蜜的花园里的花朵,
他随手摘下了一朵花,吸吮着花朵里的花蜜,那名士兵看了一眼张逸才折下的花朵,在确认过没毒之后,才把眼睛收了回来,继续专心带路,
张逸才嘴里吸着花蜜,就跟叼了根草一样悠哉悠哉的走着,脱欢这个憨子,看张逸才叼了朵花在那吸,也学着张逸才拿了一堆花塞嘴里吸,
惹的一堆蝴蝶和虫,往他嘴上的花里钻,张逸才回头看了一眼脱欢然后果断的和这个憨子拉开了距离,
因为他刚才瞄了一眼,跟过去可不仅仅只是蝴蝶,还有几头尾巴上闪着寒光的大蜜蜂,
果然还没走几步脱欢就在后面鬼哭狼嚎,嘴里大喊着:
“主子,有虫咬我,有虫咬我,他在往我嘴里钻…”
脱欢在这条王宫的大道上鬼哭狼嚎的一路上遇到的人都带着异样的眼光看着张逸才一行人,
在脱欢脱离了他的那些“追求者”之后,已经满脸都是他的那些追求者们的“唇印”,张逸才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这是他那个憨子伴当,估计他都不敢认,毕竟现在的脱欢嘴唇青紫,
眉头上肿起了好几个大包,那只眼睛也是跟起了个大水泡似的,左脸颊甚至还能看到几只正在坚持的倒刺,
不过还好张逸才来到这里的时间还不算长,认识他的人不算多,不然今天就算是丢大人了,
在张逸才来到城墙门口后,在这个年轻士兵的一声喊叫,千斤闸缓缓的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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