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征发民夫所需钱粮、修建水库水车等材料耗资,也就不用刘安自己掏钱了。
而且如今涿县无战事,士卒养在县里,都是要刘安自己掏钱的。
借给吕虔期间,他总不能饿着士卒,刘安也能剩下一笔不的开销。
午间刘安设宴款待了吕虔,并将高升叫来,让其听从吕虔号令。
吃过午饭,吕虔便带着高升匆匆离开了。
下午,刘安抽时间去拜访了卢家。
卢植在朝任尚书,官职虽算不上多高,但其博古通今,人门生故里满下,又曾参与轰动整个大汉的熹平石经编修,其声望之高,与名满下的蔡邕相差并不多。
刘安仅是一县令,拜访卢家,自然是要递拜帖,主人同意后才能进门。
为表重视,刘安亲自带了拜帖到卢家,将之交给门房。
刚要回去等消息时,却看到以略微眼熟之人自庭院内走来。
稍一回想,刘安就想起来了,这不是卢氏成衣铺的钱掌柜吗?
刘安刚来东汉那会儿,穷困潦倒,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后来靠将系统抽出的丝绸卖给钱掌柜,着实补了不少血。
因此虽然一年未见,刘安却对这最初的记忆印象深刻。
那钱掌柜刚走出卢家大门,便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刘安。
脸上不由带起笑意,下意识的和刘安打招呼:“这不是刘郎……”
铿锵!
却是刘安身后吕布,见一商贾打扮之人都敢对自家君主出口不逊,猛然将手中方画戟往地上一杵,以示提醒。
随着这一声铿锵轰鸣,吕布战场厮杀所积累的威势顺时爆发出来。
钱掌柜只是看了一眼吕布,便吓得噤若寒蝉,战战兢兢起来。
吕布的站位很显然是刘安的手下,钱掌柜不由心看了眼刘安,这才发现刘安系在腰间的县令官印。
想到自己刚刚的态度,竟吓得跪地赔罪:“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县尊当面,人该死!”
刘安上前两步扶起钱掌柜,和颜悦色道:“钱掌柜无需多礼,快快请起。”
完刘安又回头轻声对吕布道:“奉先,不可无礼。”
“诺!”吕布应声收起杵在地上的方画戟。
刘安并未与钱掌柜多,他此刻的身份与去年已判若两人,断不可能再如去年那般与钱掌柜以同等身份相交。
他不会因为如今身份到昔日相识之人那里耍威风,但今时今日,确实身份有别,再自降身份与一商贾相交,不仅会降低刘安作为一县长官的威信,也会让其他稍有身份的人瞧之不起。
一朝为官,即便平易近人,也要注意好尺寸。
如电视剧中那些现代穿越者般,和普通老百姓嘻嘻哈哈,那纯粹是胡闹,并不现实。
就比如眼前这钱掌柜,若刘安再像去年那样和他随意交谈,他就不只是受宠若惊那样简单了,甚至会怀疑刘安一县之长这般交好自己,是否有所图谋。
而风轻云淡不计较他失礼之责,便能令其心生感激。
他见刘安似有意拜访自家主子,便自请去递送拜帖,希望刘安再次稍等片刻。
刘安也不在意多等一会儿,同意之后,钱掌柜从门房手中拿过拜帖,便跑着进了卢家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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