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威而不怀德,胡人的作为用这一句话便得到了完美的解释。
但不管他们究竟是正义的也好,邪恶的也罢,在生死的恐怖到来之时,他们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倒是万众一心起来。他们不想死,所以如果对面的人非要杀了他们的话,他们也只有用尽一切手段抵抗了。
“气氛有点不对啊!”随着自己的军队越来越接近对面的营地,贺举的眉头却是紧紧的皱了起来。他感觉到对面的气并没有想象中的弱,反而给他带来一种针扎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贺举先是差异,旋即就明白过来:应该是自己给他们的压力太大,让他们无路可退,在看不到有一丝生机的情况下,反而激起了他们内心的求生**,他们在这样的**之下变得“凶狠”起来。
或许这样的“凶狠”还带了几分对自己的蔑视吧。
好吧,既然你们如此的“凶狠”,那么我就让你们知道这世上还有你们的这样的“凶狠”是解决不了。
贺举明白了情况之后,狞笑起来:“你凶狠是吧,那我就比你们更加的凶狠。”
原本贺举不想横生枝节的。但是现在,他缺想给对面的那些人一个教训。
“止步!”在离对面的营地还有三十步距离的时候,贺举猛然抬手高声命令。
一个命令便引起了一阵波动。尽管没有方法做到千百人如同一人,在一个号令之下,在一个呼吸之间整齐的停住,但他们还是在尽可能的短的时间内止步了。
止步之后,他们迅速的翻身下马。卸下自己的兵器,在营地面前排好了阵势。他们的速度非常快,前后也不过十五个呼吸的功夫——这已经说明了他们的精锐。
对面的营地里的人虽然不理解,但也意识到接下来的情况似乎不妙。
他们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妙,但那种心悸的感觉却是骗不了人的。
“怎么会这样?按道理他们不应该说些什么吗?”栅栏后的长老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对面士兵的这一番举动。
这样的举动在他看来着实是有些不合常理的。中原的兵将按道理不应该这样啊。
长老苦涩的想着,却也是无可奈何。他没有办法。
一道栅栏将他们和对面的人隔开,使他们免于遭受对面敌人的冲刺,却也将他们试图和对面的家伙接近,进而干掉他们的想法落了空。
现在,他们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面的士兵,弯弓搭箭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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