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缘了,老夫和张仲景乃是好友,平日里也常常交流切磋医术。”
老者急忙问道:“那老先生可知张神医现在何处,犬子身患顽疾,正想找张神医搭救。”
华佗摇了摇头,叹息道:
“可惜你们来晚了,昨日张仲景便因事离开宛城,恐怕暂时不会回来了。”
黄姓父女闻言也是脸色一变。
显然接受不了这个坏消息。
“怎么会这样,大哥他的病情显然拖不了这么久了。”
“难道真是天绝我子性命不成?”
很明显,华佗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这两人找神医,竟然只想起张仲景,完全没把他华佗当作目标?
“唔,仲景好友的确不在宛城。倒不如让老夫去看看病人。”
“老夫华佗,不知可够分量为令郎看病?”
老者先是一愣,终于反应了过来。
原来眼前之人,竟然就是与张仲景并列的神医华佗?
“老夫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怠慢了华佗神医,罪过罪过。”
老者急忙进行了一番自我介绍:
“老夫长沙守将黄忠,黄汉升。”
“现于荆州刘州牧麾下,任中郎将之位。”
黄忠还没有忘了替自己女儿介绍:
“这是小女,黄舞蝶。”
“犬子身染顽疾,还望神医出手相助,搭救我那苦命的儿子。”
华佗也不再客气,直接便点头答应,跟着两人便来到了他们暂居的客店之内。
只见病榻之上的男子,印堂发黑,面容枯干。
呼吸更是急促不均,眼看是进气多,出气少。
别说是华佗了,就算是普通人一眼看去,也觉得这人恐怕没多少活头了。
华佗一见病人,立马专注于对方的病情之上。
稍加诊断,便明白了对方的情况。
“令郎这病恐怕是自小带来,先天之病,故而非寻常医者所能治愈。”
一听此话,黄忠顿时是悲上心头。
“难不成犬子真的要不久于人世,无可救药了?”
“这倒不是,一般医者治愈不了,并不代表我无法治愈。”
“只不过这病已入骨髓,非一日两日所能治愈。”
“每日以药汤服之,搭配药浴。内外交加,起码也要三五年方可驱除病根,恢复健康。”
原本以为自己儿子已经必死无疑。
但听闻只需要三五年时间,便可治愈顽疾。
黄忠顿时是大喜过望。
“不过……”
华佗又是话锋一转,听的一旁的黄舞蝶差点没当场爆发。
“华神医,你这说话留一截的习惯也太讨打了。”
“再不改这个习惯,可能未来真的要有血光之灾了。”
华佗笑了两声,这才说道:
“令郎这病可能偶有反复,需要医者斟酌改变药量。”
“所以最好是能随老夫去新野长居一年有余,方可万无一失。”
“这……”
此话一出,黄忠倒是有些犹豫。
自己中年得子,对这个宝贝儿子一向十分关爱之至。
甚至为了他,荒废了建功立业的时机。
若是让他独自前往新野养病,倒是让自己颇为不放心。
但荆州刘表对他也有拔擢之恩,不能弃他而去,罔顾城防重任。
一时之间,黄忠也是陷入了两难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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