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勇离开了。
他来的莽,走的也急。
在朱勇离开之后,贾细针就停下了杀猪刀法的修炼。
雕刻这事儿和绘画一样,都急不得,当前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处理屋内的尸体。
踏步中,贾细针走进了房门,就站在门口,他看到了断裂的门栓。
这一刻,贾细针突然感觉有点儿糟心。
之前只顾着修炼和尸体,却是忘记了朱勇踹门这事儿。
门是朱勇踹坏的,怎么着他也得陪点儿钱吧?
就说朱勇为何走的如此急,原来根源在这里。
“一会儿再修吧。”
转移视线看向麻袋,上前几步,贾细针就蹲在了地上。
“叮~”杀猪刀落地。
解放了双手,贾细针这才去解麻袋。
打开麻袋,入眼就是一颗头。
好在这头双眼紧闭,样子倒不是很吓人。
将头从麻袋中取出放在地上,接着又抱出尸身。
拼接之中,两者对接在一起。
“开缝。”
心思转动中,贾细针先检查了一下尸体,这才取来缝尸箱,拿出针线开始缝合。
冷凄凄是被砍了头,这样的伤口很容易缝合处理。
并未过去多久,尸体缝合完成,贾细针也开始了顿悟。
......
我叫冷凄凄,这是艺名,真名却没有。
从我记事起,我就在飘香院,跟着大我很多的姐姐们学习练功,练习柔韧性,练习声音和形体。
学习的日子很苦,做不好就是一顿打骂,还不给饭吃。
姐姐们打人很有技巧,专挑肉厚的地方下手,拿针扎,拿藤条抽,涂药过后不留痕迹,只记得钻心的疼。
十六岁时,我出阁了。
那也是我第一次接客。
我长得不算特别漂亮,但好在身段和皮肤都很好,点我的恩客倒也不少。
我的性子比较冷,或许这也是恩客比较喜欢我的地方吧。
二十二岁,我越发迷人了。
就在这一天,她来了。
虽然她是男装打扮,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她是个女人。
女人?
女人怎么了?
女人就不能来飘香院了吗?
在飘香院呆了这么久,什么奇葩见不到,别说女人,就是太监......
我没有声张,照常接待了她。
本以为她会对我做点儿什么,为此我还期待了一下,但直到她离开,她也什么都没做。
真可惜!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时常就会来看我。
她对我很好,但你什么都不做,对我再好又能怎样?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总之我很不爽。
然而,随着她来的次数多了,我也就习惯了。
这一日,她又来了,她说了很多无关紧要的话,我也只是点头应付着,并未上心,直到她说她要走了,今后不会再来了,我才感到有些失落。
人走茶凉,别的恩客如此,她也如此。
我并未留她,虽然还是有些舍不得。
离开前,她要教给我一种名叫娲女术的术法,反正也没事儿,我也就依着她了。
从那日开始,她再没来过,我修炼了她教我的术法,也切身体会到了好处。
我更加迷人了,恩客也更多了。
二十三岁。
这一天,我接待了一位出手大方的恩客。
就在极乐之时,我突然迷糊了一下,等我再次清醒过来时,恩客已经死了。
血,很多血。
他就倒在我身上。
我有些懵,但不知为何,竟然不太害怕。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有人冲进门来。
一身血,我被带走了。
你倒是给我件衣服啊!
直到我被关押,我才得到了衣服,梳洗打扮,我还是那个我。
从这一日开始,不时就会有人来看我。
有人逼问我为什么杀人,有人对我用刑,好似学艺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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