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南南十厘米的高跟鞋脚下原本凹凸不平的地面仿佛被精巧的手指抚平,铺上了一层高级地板,地板上绣着金线的地毯延伸到楼梯,一直到一楼。
原本脱皮的白墙此刻已经成了光滑如初的红墙,上面每隔不远就挂了镶着金边的画框。
有的是人,有的是花,但更多的是长着晋南南一样的脸,穿着不同时代的服饰,摆着不同的姿势。
[哇塞!小南妹妹肯定有隐藏身份]
[话说回来,你们难道不觉得之前那个小女孩有点像妹妹吗?]
[细思极恐,赶紧打住!]
人像之真实,晋南南也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什么时候去拍写真集了。
这地方实在是奇怪。
远处钟楼敲响,已然是整点。
这钟声好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神秘的大门。
近乎于声停,立马就有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穿着十八世纪欧洲大总管服饰的老头朝晋南南他们走过来。
说是走,不如是瞬移更为贴切这老头的速度。
“各位客人们,请下楼吧,宴会要开始了。”
——
我叫多比,今年43岁。
我出生在一个战乱的年代。
随处可见的残骸白骨,出生一刻钟后,就成了孤儿。
这个不是纯黑色的石头中有几颗白点。
这是我身份的唯一标志。
我怀着这唯一的算不上值钱的东西,开始了我长达二十一年的流浪生活。
有个老妪把我抱了出来,当时我被放在一个地方。至于什么地方,我忘记了。
五岁时,我第一个熟识的群体,因为涉及倒卖儿童,全员被捕。而我又一次孤身一人。
不过因为长得好,在进入六号院的第三天,就被一家颇有财富的豪右所收养,起了我第一个名字——许陆。
哦,不,是第二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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