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非找到小朋友们时,他们正在山坡上吃的开心,玩的高兴。
“爸爸~”
星星笑着扑了过来:“你看我的舌头,是紫色的,酷不酷?”
蒋非看着女儿伸出来的舌头,勉强点了点头。
星星几人肯定摘了不少地菍来吃,把舌头和嘴巴都染成紫黑色的了。
“你口袋里也装了地菍子?”蒋非再一看,女儿的上衣口袋也被染成了紫黑色。
“对啊,我摘了很多,给你和奶奶的。”
星星说着,伸手往兜里一掏,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她看着已经被压碎了的地菍,委屈地说道:“爸爸,怎么会这样,你和奶奶还没吃上呢。”
“没事,山上还有很多,你下次可以拎个袋子来摘,装口袋里容易压碎。”
最重要的是,地菍的汁液把衣服染色了,很难洗干净。
但女儿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一心为他和她奶奶没吃上地菍难过,蒋非还能说什么呢。
只有安慰罢了!
“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蒋非喊上其他小孩子,他们一个个跟星星差不多,嘴巴和舌头是紫黑色的,衣服上也是。
妈见打系列。
至于他们用来沾知了的竹竿,早不知道在玩耍过程中扔到哪里去了。
“好咧,回家去了!”
在夕阳的映照下,山林涂上了一层金黄色。
慢慢地,霞光的颜色越来越浓,满天红霞。
蒋非还要留在山上喂鹌鹑和鸡,带小朋友们回到小木屋,便让他们自己下山去。
“砻谷窸嗦!
大婆踏粄。
无粄分,
分个烂衫巾。
塘哩洗,
井哩荡,
荡得一条大鱼王……”
小朋友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唱着童谣,身影消失在蒋非的视线里,歌声也越来越远了。
蒋非转身去喂鹌鹑和鸡。
那只不带崽的老母鸡留在了山上。
每次把它拎回家后,第二天它又自己上山来了。
几次之后,蒋非对它没脾气了,就这样吧,它靠自己的本事留在了山上。
……
蒋非从蛇皮袋里捧了一把晒干的咸干花生来吃,刚在沙发上坐下,接到了他妈妈打来的电话。
“小非,你七叔家的大黄狗死了,应该是误吃了老鼠药。”
“他打来电话,小狗崽现在半个月大,你要的话就过去拿。”
“行,我就去,半个月大应该能养活了,只是得仔细点。”蒋非说道。
“记得要给个红包,不给红包不吉利的。”陈小梅叮嘱了一句。
“好,我知道了。”
蒋非跟他妈妈说了几句,从抽屉里翻出个红包,塞进票子,去七堂叔家把小狗抱回来。
蒋非去到,他七堂叔正扛着锄头和铲子准备出门,到山上挖个坑,把大黄狗埋了。
大黄狗上午出门时还好好的,没想到中午就有人看到它躺在路边不会动弹了。
七堂叔问了附近的人家,有人看到大黄狗上午去了红薯地。
地里的红薯还在生长,为了不让老鼠来祸祸,有些人家在地里放了老鼠药。
估计大黄狗就是吃了老鼠药才死掉的。
大黄狗下的四只崽,除了蒋非,只有一人说等下过来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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