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把小虫子放回叶子上去,它们可以吃新的树叶。”
雷子弯腰捡起小卷叶象,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量,生怕不小心一个用力把它们捏爆浆了。
几个小孩把小虫子们都捡起,放到了野蔷薇的嫩叶上。
“小非,我们摸得差不多了,准备回去咯。”白萍朝这边走了过来。
蒋非探头看了下她提着的水桶,摸的知了猴真不少,连水带知了猴,都快装满了。
他再看了看自己的,桶里基本是水,他和一帮小朋友摸的知了猴加起来不超过十个。
“今天的收获还不错,回去了吧?”钟建容和周哲立也走了过来。
“嗯,回去了。”蒋非点头说道。
白萍、钟建容和周哲立伸头看了下他的水桶,哈哈笑了两声。
“没关系,我摸得多,分你一半。”白萍笑道。
蒋非喊上小朋友们下山,让他们走在前面,他转头问白萍几人。
“用盐水泡一晚上,明天中午过来我家吃?”
“可以。”
钟建容点点头,接着说道:“上次吃油炸知了猴是一个月前的事了,好怀念它的味道。”
“那次我跟你一起吃的,我拍照发了朋友圈,有朋友问我怎么下得了口。”
周哲立一边走一边说道:“它们吃起来可香了,怎么会下不了口呢。”
“知了猴还好,吃的人也多,我见过吃竹虫的,那个是真下不了口。”白萍在一旁说道。
“长大后变成竹蜂的那个竹虫吗?”蒋非问道。
“对。”白萍点点头。
那时候的竹虫还藏在竹子里,靠吸食竹内壁肉质和水分生长。
竹虫肥肥白白,长约3厘米,身子纺锤形,滚圆滚圆,有细眼和小黑嘴。
“我吃过几次,其实味道挺不错的,吃起来爽口,有奶油的味道。”
蒋非说道:“等它们长大成竹蜂,味道就不一样了。”
“我敢吃竹蜂,竹虫不行。”
白萍摇摇头:“看着白白嫩嫩的虫子,会蠕动的那种,会让我想到……蛆。”
“哈哈,竹虫就叫做竹蛆啊。”钟建容笑道。
他想了一下,说道:“我见过的虫子宴中,最不能接受的一个是炒臭屁虫。”
“是我孤陋寡闻了,我不知道连臭屁虫也有人吃。”蒋非表情惊讶。
“老钟,所以炒臭屁虫的味道怎么样?会臭吗?”周哲立好奇地问道。
“呃……我没敢尝,听吃的人说不臭,说是很可口,具体怎么个可口法,我也不知道。”
钟建容说道:“因为不敢尝,所以记了很久。”
“臭屁虫放出的气体臭,它本身是不臭的。”蒋非说道。
“好多年前的事了,现在要是放一盘在我面前,估计眼一闭牙一咬,咋的得尝上一口。”钟建容笑道。
“我没见过炒臭屁虫的,吃过最刺激的虫子宴是椒盐花蜘蛛。”
白萍回忆了一下:“它们的个头比一般蜘蛛大,触角分明,肢体长短相间,颜色鲜艳,布满花纹,生长在高山丛林里。”
“花蜘蛛的头有毒素,吃的时候要去头去脚。”
“吃蜘蛛啊?啧啧,听起来是很刺激。”蒋非浅想了一下画面。
“你们都见过这么奇特的,我以为在餐桌上见到蜻蜓的幼虫就很奇葩了。”周哲立感叹道。
“蜻蜓的幼虫?水虿啊,我也吃过……”
……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42537/13071639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