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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从魏忠贤被废之后,厂卫有所收缩,但要说崇祯彻底将厂卫废了也是扯淡,他崇祯是无能,不是蠢货。
魏忠贤是他觉得控制不住,再加上刚登基安全得不到保障,才会宰了厂卫头头,厂卫这把刀还是完好的。
时不时会出去恶心人,要不然他崇祯能那么快乐换首辅?
崇祯初期至少不怕不明落水。
王承恩一路走到东厂私设的刑房,王德化正绑在柱子上。
“王德化,知道请你过来是为什么吗?”
“王承恩,你这狗贼,私自抓我,公报私仇,让皇爷知道,就算你送再多的镜子也饶不了你。”
王德化一脸狰狞,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先是莫名其妙的被下了司礼监提督的位子,踢到了司设监提督,这哪是平调啊,明明就是贬官。
现在又被王承恩不明不白的抓过来。
“啧啧啧,王德化,前日,你出宫见谁了,说了些什么。昨日,你又和御马监的老杂种说了什么。”
“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我王德化什么也没说过。”
王德化听到王承恩的话脸色倒是没变多少,他传信的人也不可能卖了他。
“哼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我就这么说吧,你要是愿意自己说出来,然后签字画押,皇爷愿意放你一条生路。
要是你不愿意,你,还有受你荫庇的那个侄弟千户,都是抄斩的结果。
别以为杂家没有他的黑料。”
“我没什么要说的,抓贼见赃,别以为被皇爷亲近两天就忘了宫里的规矩。”
王承恩不再废话,该说的他都说了,陛下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整死王德化,仿佛有天大的仇恨一样。
手上拿过一个收音机,王承恩按了下按钮,随着几句录音发出,王德化身子抖得和筛糠一样。
“哼,什么皇爷,让鞑子打进来抓走更好。”
“张大学士,皇爷最近似乎获得了很多宝贝,他王承恩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宝贝,要是他有,怎么可能献给陛下。”
“什么鬼术,王承恩,你会妖法,你变出银镜,蛊惑皇爷。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我就说你一个干爹倒台的老太监,为什么突然会被皇爷亲近!你是妖怪,你是妖怪!”
王德化被眼前超出认知的现象吓得不轻,激动的乱喊,王承恩听着烦躁,拿了一块抹布塞进了王德化嘴里。
与王德化不同,王承恩是认为崇祯会仙术,所以任何超出他的认知的东西,只会引起他对崇祯更忠心,更兴奋。
“既然你死不认账,那也就不怪我心狠手辣了,机会已经给过你了,再告诉你两件事。”
王承恩凑过去,小声的说了两句。
“皇爷说,为敌开门,背主偷生之辈该死!还有,银镜,这些东西,确实是皇爷给我的,皇爷,他的能力,可不是我们这些臣子可以想象的。”
“呜呜呜!”
王德化震惊的看向王承恩,可惜王承恩不再给他机会,开门后,进来两个锦衣卫,抓着他的手,在一份状子上按了个手印,然后将嘴撬开。
“泥们!不!呜咕噜,咳咳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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