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撕心裂肺地捍卫命器的主权:“命器在我由家存了几千年,你如今才几岁!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曲涧儿一本正经地胡说:“既然你诚心诚意问我了,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我这不是找个借口,好夺刀嘛。怎么样,我是不是比这见不得人的东西讲道理?”
此话一出。
见不得人的斗篷人也沉默了。
而女孩也忘了哭。
双方都直直看着讲歪理的曲涧儿。
曲涧儿继续道:“我可不像这些没脸见人的家伙,不由分说就抢夺。我这人忒客气,还忒讲道理。”
没脸见人的斗篷人。
又荣获一个别称。
曲涧儿突然间严肃道:“快,看看刀上有没有写名字。”
女孩下意识去看:“没有……”
曲涧儿满意地笑了:“太好了,我最喜欢把没写名的东西占为己有,你现在有理由把我的刀还给我了吧?”
说着说着。
她发现自己血红夫人的人设崩了。
许久没有角色扮演,她忘了血红夫人是个高贵冷艳的人。
懊恼了一下,她停住脚。
女孩以及斗篷人:“……”
曲涧儿看向斗篷人,打算装一下:“你们灵魂散发的味道纯净美味,很像好人。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你们刚刚杀了人,我是无法料想到你们的残忍。”
她幽幽叹气。
然后看向哭到失声的女孩。
曲涧儿一边好奇,一边安慰:“怎么了兄弟,为什么哭的跟个娘们一样?你是怕我会对我的刀不好嘛?放心,它跟了我,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刀。”
女孩娘们唧唧的哭声戛然而止。
为首的斗篷人眼角突突,他觉得这种怼人的感受太熟悉了。
身为不被帝国承认的皇室,他知道,他自一出生就是个错误。
他只是帝国的工具,帝国的武器,是个被冠上帝国皇姓,也不被认可的人。
唯一拥有的自由,便是用虚假身份,光明正大地扮演一个绅士。
一个他向往的绅士身份。
他给自己接了很多部戏。
把自己忙得不可开交。
以此麻痹自己。
让自己误认为自己是个普通的影帝,本以为帝国已经不再需要他在背后动手,可是,他还是低估了帝国的树敌和野心。
看着和女孩讲道理的曲涧儿。…
他觉得对方有些熟悉。
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被怼过。
就在他的思绪开始混乱时。
曲涧儿把视线放在斗篷人身上,兴奋道:“故意放任自己走神,你是在自我催眠,试图死在某次任务中吗?”
一句话便指出斗篷人的内心写照。
斗篷人不理解曲涧儿的兴奋。
就听见。
曲涧儿好心建议道:“还有更好的催眠方式哦,比如找个牢蹲一蹲。进去后,记得多看看哲学和科学理论学。在里面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来,一起建设美好家园。”
她一身暗黑系穿衣风格,言语充满调侃,却没有丝毫违和。
斗篷人认真看了看曲涧儿的脸,在身后人犹豫出不出手时。
他带着人离开了。
等到看不见曲涧儿的地方。
下属问:“大人为什么放弃?”
斗篷人沙哑的声音:“面对能够窥伺他人内心想法的人,敌不过的。”
下属笃定:“大人想要拥抱死亡。”
斗篷人没有回答。
他与这些人分道扬镳,并不想去过问任务失败,自己会受到何种惩罚。
褪去沾染杀戮之气的斗篷等。
他站在一面镜子前。
如果曲涧儿在这里的话。
或许就能认出他是和她有一面之缘的人,那个在飞船自称“慕青”的影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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