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儿开始,冈本侍郎被带回去开始了秘密训练,枪法、潜伏、交涉、通讯、驾驶,每一天的训练都宛如被折磨一般,可土肥原却告诉他:“你忘了在中国所受的苦么?我们终归有一天是要报仇的!”
“放屁!”
四宝子再也听不下去了,破口大骂道:“你们自己送来的孩子,我们给你养大了,你们还他妈要报仇?”
“报哪门子仇?”
“找他妈谁报仇!”
“老子一攮子给你送回日本去,你信不信!”
四宝子刚要往上冲,许锐锋伸手拦住了他说道:“你让他说!”
冈本侍郎继续说道:“只要我们在训练中懈怠,土肥原将军就会用‘报仇、远在日本的亲人’这些能令人精神一振的词汇刺激我们……”
等到训练完全结束了,冈本侍郎也成为了特高课训练署的一员他才明白,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记忆法很可怕,那就是利用人类的恐惧心理、愤恨心理将某些东西牢牢记在印象里,而土肥原所用的方式,就是这一种,他把训练科目和你生活中的具体时间联系在一起,如此一来学员不光学的快,还记忆深刻。
这帮日本子不光不拿中国人当人,他们也根本不拿日本人当人,只要可以提升,他们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
后来,由于日本占领了东北,需要大量特工投入到各个城市进行工作,冈本一郎被抽掉到了哈尔滨。他真正的特工生涯,就此展开。
接下来的日子,他以特高课督导组督导的身份步步高升,由于参加过土肥原的特训班,他直接被提拔为特高课课长麾下的‘执行署长’,职务,类似哈尔滨站行动队,清缴哈尔滨站的时候,更是全程参加了行动……
“你等会。”
耳朵尖的王铭突然叫停问道:“你是说,你们剿灭了蓝衣社的哈尔滨站,还是在允许他们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存在了好几年的情况下,是吧?”
“没错。”
“总得为点什么吧?既然都好几年没打算动他们了,怎么就突然之间下手了呢?”
许锐锋也觉得蹊跷,但依然坚持着说道:“先让他说完。”
冈本侍郎继续。
许锐锋越听越害怕,尤其是冈本侍郎讲到他们开始冒充蓝衣社的人在和南京接触时,光是这种行为就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要是红党这边也有一伙日本人正在干这种事,后方的工作人员再牛,你也无法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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