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剑闻言心中一动,最后又嘱咐龙傲雪千万不要把这事说出去,然后就准备出门。
不想龙傲雪却小声道:“你不能走,都说了我害怕,我还想睡会,你能在旁边陪着我吗?”
李剑闻言长叹一声,最终坐回到椅子上看着龙若兰说道:“睡吧,我帮你守着。”
天色大亮的时候,李剑一行吃过早点准备上路,不想万玲却突然对李剑说道:“给我单独准备辆马车,我不想和那个老头坐在一起。”
李剑惊讶道:“不是吧,他都多大年纪了,就是有色心也没有哪个本事了。”
万玲郁闷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不能想点别的?我答应过你,什么都不说,可他一路上老是问这问那的,我烦都烦死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跑,要不你让我和你夫人一辆马车也行。”
李剑琢磨了下道:“还是给你单独一辆车吧,听说你大姐本打算送你们到庐河居住,正好我带你去,也算了了她的遗愿。”
李剑又多花了二十两银子,让原本的两辆马车成了三辆,这才重新启程。好在霖阳离庐河只有四十里,虽然天色不早,可今晚回家睡还是没有问题的。
霖阳就在庐河与蓟阳的边界,离县城不到五里的地方就属于庐河管辖。
李剑一马当先,看着遥遥在望的庐河松了口气:总算可以回家了,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因为几个包子让龙傲雪无意中一闹,竟然阻止了对这个天下最大的威胁。
远远看到了庐河与霖阳的界碑,李剑扭头对三位车夫道:“过了界碑就是庐河地界,到了庐河我就到家了,你们想干什么都可以说出来,只要不过分,我都答应你们。”
最前面马车的车夫闻言笑道:“公子好大的口气,不知道公子在庐河做的什么营生,难道可以横冲直撞?听说在庐河,就是太守大人也要遵纪守法,否则一样严惩不贷。”
“所以我说你们不要提过分要求,只要不违反律法的,随便提!”
“说了半天,公子还没有告诉我们身份,在蓟阳时我们不好问,如今就要到你家了,可以说了吧?”
李剑哈哈一笑:“当然可以,实不相瞒,我就是你们口中说的庐河太守魏明,也叫李剑!”
李剑话音刚落,路旁的树丛里就响起了一个声音:“怪不得如此猖狂,原来是大梁的反贼。不过你高兴的太早了,这里还是蓟州府,不是你的庐河。兄弟们,这就是大梁最大的反贼,只要将其捉住,多大的功劳各位能想的到吧?”
话音刚落,官道两旁冲出四十余名劲装男子,人手一把钢刀将道路拦住。
为首的男子继续道:“今日不论死活,哪怕是死的,封赏一样不少。”
随后此人对李剑身后的车夫说道:“知道你们只是车夫,所以这件事与你们无关。我等只是捉拿反贼,包括马车里的几人,识相的就老是待在那里别动,否则别怪爷们不客气。”
李剑闻言大笑道:“这可是你说的,马车里的人也算,只要有本事,你把所有人都抓回去我也毫无怨言。不过要是你本领不济死在这里,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为首之人冷笑一声道:“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等会可别在爷爷刀下求饶!”
这次出来,李剑除了一把随身长剑什么都没带,好在这些日子闲来无事,龙傲雪对他的指导颇多,要不然这么多人他还真没把握。
就在李剑拔出长剑之时,猛听一阵喊杀之声,随后劲装汉子身后又冲出一百多名士卒,个个张弓搭箭,将他们围在正中。
看着为首的严勇,李剑皱了皱眉道:“你们来的也太巧了吧?”
严勇咧嘴一笑:“侯爷,不是我们来的巧,是在附近等了两天了,昨晚看到这些人埋伏到这里,所以才摸到了他们身后。”
李剑撇了撇嘴道:“无忌也真是的,我们两个人出来还不放心。我本来想一显身手来着,看来又没有机会了。”
拦截之人见状心中有些发慌,因为他们看出包围自己的不是江湖人士,而是操练有素的士卒。
这些人站位看似平常,可实际上是沙场厮杀的军阵,这样的阵型最不好对付。
就在拦路之人衡量利弊之时,严勇笑了笑:“侯爷,听说您的武艺一天高过一天,如今与当初已不可同日而语,兄弟们早就想见识见识。既然您有此雅兴,那我们就当回看客,如何。”
说完话,严勇将一个长条包袱隔着拦截之人甩给了李剑。
看着包袱飞了不下十丈,最后让李剑稳稳接住,拦截的为首之人倒吸了凉气:此人虽然貌不惊人,可武艺绝非常人可比。
就在他思量的时候,李剑已经将包袱里的镇魂组合在一起,随后说道:“今日他们绝不会出手,我与你们公平一战,能逃得性命的我也不会追杀,死了的也不要有怨言。”
话音刚落,李剑一催一丈青,直奔前面的四十多人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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