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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靳宁缴完住院费再过来,蛋挞就已经被关进输液的笼子里了。
他走到姜甜身旁,目光攀着她的望去蛋挞那里,“还在担心?”
姜甜已经好不少了,她摇头:“我刚听兽医姐姐说了,这种普通发烧不要紧,让我不用那么丧。”
江靳宁侧过目光瞥了眼好得差不多的姜甜,微微挑眉,“兽医的安慰比我的安慰管用?”
姜甜否定地直摇头,她急着要解释,却又结巴:“没有没有,就是……”
“就是什么?”
“兽医姐姐比你专业。”
说完,姜甜还偷偷地向江靳宁投去目光,结果被本人抓个正着。
姜甜心虚地很快扭头转移视线。
江靳宁勾唇笑了声,“她是比我专业,你说得没错,转头干什么?”
此时姜甜内心里强烈地感觉到一点,这几天江哥哥怎么总喜欢问她一些难回答的问题?
好像故意逗她玩一样。
这叫什么来着?腹黑?
一旦偷看被抓包,姜甜就明目张胆起来,她顺应自己心意地抬起头看帅气哥哥,嘴上还逞强:“太无聊了,我颈肩运动一下嘛。”
江靳宁像是记起什么,他抬起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问她:“去不去市中心看烟花?马上快零点了。”
姜甜下意识地点下头,她又问了句蛋挞:“那蛋挞怎么办呀?”
“它在这里输液,明天我们再来看它。”瞧着小姑娘不舍的样子,江靳宁耐着性子道:“想在这里陪它?”
沉默了会儿,姜甜自动牵上江靳宁暖和的大手,很是干脆:“我们还是看烟花去吧,看一会我们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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