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谭战为什么要往青楼跑,那是因为在家中,他完全没有感觉,只有青楼中的那些女子,才能挑逗出他的兴致来。
“爹,为什么每次我都只能在外面待着?”谭战凑近了些,在他爹跟前说道。
其实谭战也不是没钱,但是被他爹派人盯得死死的,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这些个护卫,都是他爹的心腹,只听他一人的命令。
“我儿还小,当以打熬身体为上,身体好了,以后自然有的是好日子,不能因为一时的贪恋,毁了今后的本钱。”谭卫强叹口气,曾几何时,咱也意气风发,一夜多少次来着,都忘记了。
“爹,儿子也不小了,都十八了,这年纪好些人都当爹了。”谭战带着一丝抱怨,十五六岁成婚的男子比比皆是,他这十八了还是个雏呢。
“也罢,今日就放纵你一天,记住,就一天。以后啊,好好过日子,多生几个孙子,别把种子都扔在野地里。”谭卫强就怕儿子学他,专门在青楼里厮混,家里生不出孙子来,那自己这家业还有几个意思?
“那成,爹,您放心,儿子一定听话!”谭战激动得两腿直抖,他对这一天,期盼了两年了。
如烟自然是他的心头好,但远在天边啊,自己总不至于为她守身如玉吧?
那些个青楼里的女子,虽然姿色差了些,但是懂得勾引人,谭战早就馋的不行了。
砀山县的城门,对于谭卫强一行,形同虚设,城门的守卫早早将门口清理出一条道来,让他们尽快入城。
刚入青楼,谭卫强便被老鸨引进去,今日他打算跟蓝叶姑娘好好比划比划。
至于谭战,他早就有相中的姑娘,直接跟他爹分开行事。
角落里,杨胜跟朱建筹正在喝酒,各自腿上还坐着一个女子,好不舒坦。
他们一边上下其手,一边等着机会,反正付了钱,只要不耽误正事便行。
“陪老子去放个水!”朱建筹看见后厨开始往谭卫强去的屋里上菜,就知道机会来了。
依偎在怀里的美人立刻起身,搀扶着朱建筹就往后面走去。
“同去!”朱建筹一个眼神,杨胜就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也起身跟上。
朱建筹掌握好速度,就在快要跟端菜的侍女擦肩而过的时候,脚下轻轻一撇,将身边的女子给绊了一跤。
女子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抓朱建筹,却被对方先屈指弹在经脉上,整个手臂都不听使唤,直接就往前倒去。
“菱花姐姐,你怎么了?”侍女赶紧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弯腰去扶倒地的女子。
“嗝!”朱建筹打了个酒嗝,好似喝多了一般,脚下虚浮,伸手扶在桌子上,才能勉强站稳。
在杨胜一旁伺候着的女子也赶紧去搀扶,至于杨胜本人,则走到朱建筹跟前,帮他挡住周围的视线。
朱建筹手中突然多了一个瓷瓶,瓶塞已经打开,直接将其中的药水倒入菜盘之中,一切只是眨眼间的功夫。
“嗝,你个没用的东西,老子喝多了,指望你搀着去放水,自己倒是先摔了跤。”朱建筹开口喝骂道。
药水是放进去了,但是他不敢翻弄,得再拖延一下,免得被看出破绽来。
“郎君,是奴家不好,奴家知错!”倒地的菱花方才懵了,完全弄不懂状况,还以为是自己大意了呢。
“那你说怎么办?吓得老子尿都没有了。”朱建筹完全就是装作醉汉,开始胡搅蛮缠。
“哎呦,郎君,这再多喝几杯,还怕出不来么?瞧郎君也是个做大事的,这点小惊吓,一会让菱花妹妹多陪您喝几杯呗!”杨胜身旁的女子赶紧出来打圆场,大家都在楼里混饭吃,该彼此照应。
“当真晦气,好好的来潇洒,却受了这种惊吓,要是老子下面出了状况,定要你好看!”朱建筹不依不饶,好似真的出了什么状况。
周围的嫖客偶读开始来了兴趣,若是真的被吓出个不举来,这楼里就要麻烦了。
“郎君一看就是威风八面的人物,菱花妹妹待会回了房,定然会好好补偿的。”那女子继续好言安抚。
至于菱花,则忙不迭道歉,表示一定要将朱建筹给服侍好了才行。
“大哥,差不多得了!”杨胜出来打圆场,既然事情已经办成,见好就收。
“看在我兄弟的面上,算了,回去接着喝!”朱建筹一摆手,晃着脚步又折返。
围观的人这才相信,这人居然真的被吓得没了尿,而不是借故胡扯。
原本不知所措的侍女,这才脱得身,端着托盘就往楼上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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