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轿内女子发出了一声疑问。
鸟俗雨了意道:“弟子没有输,屠门庆现在应该已经躺在了床上。”
“梁秋长老那里我自会说,你下去吧。”女子似乎是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她的语气缓和了不少。
鸟俗雨躬了躬身子,让开了道路。
目送马车远去后,鸟俗雨方才松了口气,他后怕道:“这又是哪个混蛋长老惹得师父不高兴了,差点被他给连累了。”
“嘿!小子。”
身后远远传来一个声音,鸟俗雨心头不悦,哪来的人对自己这般不敬。
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着软甲的年轻男子懒散地走了过来。
“独孤邵?”鸟俗雨眉头一挑,在圣山还能这样的穿着打扮,也就只能是不久前上山的靖王之子了。
对于此人他不想搭理,鸟俗雨跺足腾身,便要追随师尊而去。
“你这鸟人别走!”独孤邵见状跟着追了过来。
鸟俗雨脸色难看地停下脚步,他平日里最痛恨骂人带鸟这个字的,他决定停下来给独孤邵点教训。
独孤邵大咧咧地走到鸟俗雨面前,他拍着鸟俗雨的肩膀道:“和你问个事,你知道圣山长老们都住哪吗?”
鸟俗雨后撤一步,避开了独孤邵的手掌,冷冷地看着他。
独孤邵看出了他眼中的敌意,想到这里是圣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道:“算了,你不和我说,我去找其他人问问。”说完,他要便越过鸟俗雨。
前方就是自己的师尊,师父本来就在气头上,不能让此人和师父见面,想到此处,鸟俗语开口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独孤邵恢复了往日嚣张的痞态,头也不回地不耐烦道:“你管我做什么?你就说知不知道。”
独孤邵代表若家来客,身份又是靖王之子,所以一上山就受到了圣山二长老的热情款待,二长老将其安置在了圣堂旁边,又派了好些下人服侍,以示尊重。
这可苦了独孤邵,他这次是奉命暗中来见梁秋岳的,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他根本抽不出来身。
正巧今日圣堂召集所有长老讨论马上召开的大典,独孤邵便寻思着去见一面梁秋岳,哪知这些下人根本就不让他出门,直到长老们陆续下山,二长老来看望独孤邵之时,独孤邵才重新获得了自由。
二人交谈过程中,独孤邵留了个心眼,为了怕引起怀疑,他并没有说要见梁秋岳,而是表明自己想单独四处走走,顺便拜访一下各位长老。二长老事务繁多,不能把精力都放在独孤邵这里,所以他想了一下便答应下来。
看到鸟俗雨满眼敌意,独孤邵便失去了与他打交道的想法,笑话,圣山的长老都对他恭敬有加,你一个下人凭什么这么不敬。
鸟俗雨被独孤邵话语一呛,眼中冷意更胜,他将手伸向了怀中,握住了几枚铜球。
就在这时,一道笛声自旁边的树林深处传来,鸟俗雨蓦然回头看去,同时松开了握住铜球的手。
“圣堂守卫亲自守在他的旁边吗?是保护他还是监视他?”鸟俗雨知道这笛声是在警告他不要乱来,鸟俗雨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平静。
独孤邵对身后鸟俗雨的动作浑然不知,他侧耳听着树林里的笛声,摇头评价道:“什么破曲子,一点也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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