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俗雨误会了景源的意思,兴奋道:“好嘞,原来师兄也想给他点教训。”
景源摇头解释道:“靖王那边向来对我们圣山不感兴趣,此次却突然派他的爱子前来,恐怕是别有所图。”
鸟俗雨不可置信道:“靖王是不想活了吗?他要是敢动我们圣山,就不怕百夷诸部都乱起来?而且到时不要说我们,若家都不能放过他。”
景源想着独孤邵方才的话:“如果是有圣堂长老和他们东大营勾结在一起呢?”
鸟俗雨吃了一惊:“怎么可能?长老们会背叛圣堂?”
“以前的长老兴许不会,但近几年新任的长老可就不好说了。”
鸟俗雨想到了那几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景源道:“而且我方才对那独孤邵进行了言语试探,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很急切地要见到某位长老,若是我多心了那最好不过,我若不幸言中,那此事对我们圣堂来说就是巨大的隐患,靖王的内应必要早早除之。总而言之,还是小心谨慎一些为好,师弟,你若有空,就替为兄监视一下独孤邵的行踪。”
鸟俗雨想了想,刚要点头答应,忽想起一事,他苦着脸道:“师兄,恐怕这事得你亲自出马。”
看着景源疑惑的神色,鸟俗雨解释道:“就在不久前,我刚和屠门庆大战了一场,我俩将梁秋长老的房子都打烂了。”
圣堂守卫之间禁止争斗,这是圣堂几百年来的规矩,景源闻言皱眉道:“怎么回事?”
鸟俗雨神色尴尬道:“说来也怪我,我今日正在山腰的亭中研磨最新弄出来的药粉,正巧碰到了屠门庆带着若家和东陵家的人上山,我一时没忍住诱惑,把药粉用在了他的身上,没成想最后将他给惹急了,拼了命的找我决斗,师弟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跑出来。”
想着屠门庆那火爆的脾气和那纯熟的钩技,鸟俗雨低声道:“我近期可不想在碰见他。”
“你呀。”
景源叹了一声:“罢了,我就亲自走一遭。”
“有劳师兄。”
……
独孤邵急急行进,不一会儿就追上了前方的车轿,看着车轿旁边清一色的白衣女子,独孤邵知晓这些人应该就是往烟水阁方向去的,他略微思考之后,便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尔等可看清楚,那是何人?”轿中女子冷漠的声音传来。
“回长老,那位是靖王之子独孤邵。”
轿中女子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靖王之子怎么来了这里?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旁边的白衣女子们心中都有些惊讶,因为她们察觉到长老的语气竟带了一丝颤抖。
“听说是公山叛乱,夷州各城需要人员镇守,若家抽不出人来,便将独孤邵派了过来。”
“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貌似是梁秋岳长老那里。”
轿中女子道:“我们跟过去。”
“长老,梁秋岳长老此时应该还在山上,我们去那里做什么?”
“鸟俗雨破坏了人家宅院,作为他的老师,我自然要去给他赔罪,况且那屠门庆此时应该也在那里休息,我们过去一并将此事解决,免得以后再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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