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围的手下不为所动,门主大喝道:“你们忘了你们的盟誓了吗?一个矮子就让你们退缩了,今后还怎么为你们死去的家人复仇?怎么向那个刽子手复仇!”
想到了惨死在独孤英手里的亲人,民兵们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眼神中都带着坚决之色。
屠门庆头皮有些发麻,他明显感觉对面人的气势变得不一样了,充满着杀意与死志。
屠门庆暗暗心惊,这些人难道是当年圣山之战逃亡的守卫部族?不然为何会对圣山有如此大的恨意?
他的神色凝重了起来,身形微沉,也摆出了视死如归的架势,他清楚,今天可能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
……
屠门庆在栈道上厮杀的同时,圣山的另一边,景源正带着鸟俗雨奔跑在赶往东山的山路上。
“师兄,是梁秋岳对东山动手了?”
“恐怕是的。”
“我想不明白,那里有我们那么多人,还有九长老和南荣守卫坐阵,单凭梁秋岳他们五个人,怎么会威胁到他们,让他们放鸣镝来求救?”
景源瞳孔一缩,顿时停住了脚步。
“师兄?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鸟俗雨试探地问道。
就在这时,又一道鸣镝声从山下那边传来。
鸟俗雨吃惊道:“是屠门庆,难道他那边顶不住了?”
景源看着鸟俗雨,沉声道:“不用担心他那边,北山兄弟听到鸣镝后自会支援,说说你的想法。”
鸟俗雨咽了一下口水,迟疑道:“我也只是猜测,我在想东山的这几声鸣镝会不会,会不会是调虎离山之计?”
“你是说他们的目标是圣堂?不可能,圣堂那边那么多长老在,他们不会得逞。”
“那就还有一种可能。”鸟俗雨吃吃道。
景源蹙紧眉头,眯着眼睛道:“说!”
鸟俗雨缩了缩脖子,脸色难看起来:“会不会还有其他人在帮助梁秋岳?对九长老和南荣复产生了威胁。”
景源眸光一闪:“你在怀疑谁?圣堂那里除了九长老和梁秋岳,就只剩下了大长老和东关正长老,你在怀疑他们?”
鸟俗雨脸色苍白:“自然不可能是大长老。”他咬着牙,内心挣扎片刻后道:“是我师父!”
景源深深地看着他:“你在怀疑自己的老师?”
鸟俗雨眼角抽了抽:“我师父今日在谷中的行为就很古怪,她一早便交代了很多事,我本以为她是在提防有人袭谷,可我随后偷偷发现,师父她居然把谷中所有的机关和陷阱都取消了,而且今日离谷之时,她还将她曾经研制的药瓶都带在了身上,这种事在以前都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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