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蒙宿虽然前番遭逢败绩,但此时威势却不减分毫,双手持矛势大力沉的一记横扫,身前数支长矛应声而断,蒙宿踏步上前连续刺杀了并州军锐士十数人。
阵中一名第一旅的队率举矛相迎,却被蒙宿一矛砸翻在地。
四周第一旅的士卒无不骇然,蒙宿身后亲卫甲士紧随着一齐向前。并州军的士卒虽然拼死抵抗,但还是被杀的节节后退。
虽然并州军的军阵在节节败退,但蒙宿脸上却不见丝毫的喜色。
按照他之前和各国军队作战的经验来说,只要他击破敌军军阵的第一道防线,敌军的军阵就会很快溃败掉,但是眼前这支并州军却顽强的坚持了下来。
“呜————”
就在蒙宿迟疑之时,眼前的并州军士卒却如同被劈开的海浪一般分开了一条宽广的道路。
一杆高大的将旗出现在蒙宿的眼前。
只见一名头带铁胄,身着扎甲的并州军将领带着一众并州军亲卫涌进了两军交兵的锋线。
“敌将!过来受死!”
两军阵前,袁松看到蒙宿,眼睛里透出精光,看到蒙宿,如同看到了军功。因为喝酒误事,又打架斗殴,被王镡一顿很扁,贬为了第一师第一旅第一团第三营的营将。
被处罚的憋屈一直都萦绕在袁松的心头,如今终于可以厮杀出气了,只听其怒吼一声,持着精铁长矛照着蒙宿的胸膛狠狠刺去。
“来的好!”
蒙宿冷哼一声,举矛荡开了袁松的长矛。
两矛相碰竟然双双折断,袁松和蒙宿极为默契地将断矛扔在了地上,然后纷纷抽出腰间挎着的环首刀,互相劈砍在一起。两人力道之大,竟然有火星飞溅。袁松和蒙宿两人战成一团,方圆数米之内,竟成了一片禁地,有胆敢靠近者,无不倒毙在两人的脚下。
双方士卒见到此情此景,更是奋起全力,垣县城的原野上犹如一座巨大血肉磨坊一样,急速的消耗着两军士卒的性命。
“呜————”
雍军前阵突然响起苍凉的号音。
听到这声号角声,袁松脸色一变,一刀逼退了蒙宿。想着雍军阵后看去。
果不其然,雍军阵中突然涌出无数手持盾戟,全身披挂重甲,几乎毫无缝隙的重装步兵,那是雍军的羽林军士卒!
“咚!”“咚!”“咚!”
急促的雍军鼓声响起,黄庆和祁茂两人带着雍军羽林军步卒疾步踏入了两军交锋的锋线中。
侵略如火的羽林军精锐挺起盾牌,撞入并州军第一师第一旅将士结成的大阵。仟仟尛哾
并州军第一师第一旅的士卒虽然经过整训,选拔的士卒也是并州军中的精锐,但实际上也只是和普通的卫军甲士战力相当。
如何能匹敌百里挑一的大雍羽林军精锐?皮革制成的铠甲又如何能挡得住锋利的戟戈?更何况还有黄庆和祁茂两名悍将冲锋在前。
羽林军精锐一切入并州军的军阵,便在其中掀起了一阵血雨腥风。
并州军前阵由第一师第一旅和第三师第一旅结成的军阵一个接着一个被大雍羽林军击破,整个前阵的崩溃就在须臾之间。
“咻————”
尖锐的木哨音自并州军阵后响起。
并州军中军旗动,又有金鼓声响起,前阵的并州军士卒如蒙大赦,跟随着各自军阵主将的军旗匆忙向后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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