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登旅即为先登,就是攻城利器,要熟知攻城器械,同样的,先登旅将士们也要熟悉守城的器械,知道这些守城器械的作用,以及守城器械的优缺点。所以说,先登旅不光是攻城的一把好手,也是熟知守城的。
等到王镡进入了雍县城内的时候,雍县已经恢复了平静。王镡步入县衙的时候,这里已经被收拾的干净了。
王镡站在县衙正堂内,看着乌逻说道:“乌逻,狼骑由你带领,北上千山境内,选择一处山谷,给我隐匿起来。接到鹰信之前,不要轻易出动。”
乌逻躬身领命道:“喏!”
王镡接着对袁添钢说道:“大锤,你带着先登士卒,领着陷阵营士卒赶制军械。同时,褚兄,你带着义从,将战马安放好,多带弓弩箭矢,作为弓弩兵守城。”
袁添钢和褚路煦两人一同行礼道:“喏!”
若不是因为先登和陷阵都是近战兵种,王镡是真的不想让义从担任步射,这是对义从的一种浪费,而如今,这种浪费却是必须的了。
乌逻带着并州狼骑从雍县北城门出了城,直奔岐山。而先登和陷阵则纷纷化身成了木匠,各种木制的守城器械都被制造了出来。
王镡带着的并州军并没有休息多久,过了一夜,转日就得到斥候来报:“军帅!城西十里处,发现了大批的军队!”
李肃杰一脸不可置信地说道:“这雍军这么快吗?”
王镡看着地图,说道:“这应该是一直追击我们的西凉铁骑。”snew
李肃杰问道:“那如今怎么办?”
王镡笑着说道:“现在你明白了,我为什么不让袁添钢他们将城头的旗帜换了吧。”
李肃杰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仲铭有什么计划?”
王镡笑了笑,说道:“唱一出空城计,有枣没枣打一竿子。”
李肃杰听到王镡的言语,一头雾水,他没明白王镡的意思。
就在这时,从城门处传来了嘈杂的喊杀声,李肃杰心中一惊,他赶紧将佩刀握在手中,一脸的惊慌。
王镡将手中的文书放在了桌案上,站起来说道:“肃杰,稍安勿躁,西凉铁骑攻不进来,瓮城就是他们止步之地。”
就在王镡和李肃杰在县衙内相谈的时候,雍县的瓮城内,已经喊杀声四起了。此时瓮城周围的城墙上,尽是并州义从,他们张弓架弩,冰冷带着杀气的箭矢落入瓮城内,锋利的破甲簇头,轻易地就破开了西凉铁骑身上的甲片,狠狠地扎入了身体里面。
西凉铁骑中郎将此时已经是悔的肠子都青了,这并州军实在是太鸡贼了。他们将雍县的街道清扫一空,一个人影也没有,整个城内听不到嘈杂的声音。并州军还将旗帜放倒,所有城墙上的并州军士卒全部躲在墙垛后不允许发声,然后又令人打开西门,静候自己。
这名西凉铁骑中郎将来到城外,见到的就是雍县城门大开的景象,他不疑有诈,心中一喜,就带着身后的骑兵冲进了城,刚传过三分之二的瓮城,眼看着离主城门越来越近了,却不想,“轰隆隆!”“轰隆隆!”两声,主城门直接关上了,而身后的瓮城城门,也同样被关上了。
中郎将看到此景,就知道自己中计了,果然,还没等他高喊下令,城墙上就出现了无数的人影。
褚路煦看着瓮城中的西凉铁骑,举起的手臂猛地向下一挥,身旁的义从们就将手中的箭矢撒放了出去,一支支锋利的箭矢,带着穿云夺魄之势,飞驰而下,划破天际,在西凉铁骑的眼睛里变成空中乌云,然后变成了雨线,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西凉铁骑中的倒霉蛋,悲催地被射中咽喉,他们双目圆睁,满脸不可置信地倒在马下。
同时,瓮城内还出现了还有手持长矛的陷阵猛士,他们左手架着盾牌,手中的长矛直刺西凉铁骑。
瓮城狭小,身着重甲的西凉铁骑根本就冲不起来,而骑兵没了速度,在甲胄齐全、军械精良的陷阵猛士面前,同待宰的羔羊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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