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耘菽听了王镡的话,一下子愣住了,他建言道:“公爷,第二师是咱们唐军的老底子,他扩编成军我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第七师,老宋,是没少给咱们打胜仗,扩编成军我能够接受。可是第九师为什么要扩编成军啊,第九师战力低,战果差……”
王镡抬手制止了张耘菽继续说下去,他看着张耘菽,说道:“我们以后占领了冀州,是为了治理,不是说打下来就完事了。宋明步将军是冀国第一位投降的武将,他的影响一直辐射着信都、乃至整个冀州。提升他的身份地位,就是为了给冀国的文臣武将们一个榜样。”
张耘菽听到王镡如此说,只好点点头,勉为其难地认同。
唐军不断在阜城聚集,人数最终固定在了二十万人。王镡将军队重新整编,武卫军、第二军、第七军和第九军都进行了整补。
武卫军重新达到了七万七千人的规模,第二军达到了四万五千人,第七军增补到了四万四千人,第九军扩增到了三万余人。
王镡最终决定带着武卫军、第二军和第七军东返攻打信都,第九军中新兵太多了,被王镡留在了扶柳,作为策应。
当唐军重新来到信都城外,看见的就是一座基本上不设防的城池。
张耕黍心中反对王镡带军撤退,更反对王镡带兵莽撞地重回信都,可是现在一切都表明王镡的计策成功了,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王镡,说道:“公爷,这冀国君臣们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他们就不怕咱们回来吗?”
王镡还没回答,一旁的乌逻就答道:“张大公子,别说是冀国君臣了,就是你我碰到这种情况,你敢相信公爷会卷土重来吗?公爷的才智,哪能是冀国君臣那帮庸人可比的。”
“行了,少说废话。”
王镡打断了两人的交谈,下令道:“通令全军,我们攻城!”
本来就是以有心算无心,腾骧士卒们拿出了他们先登的看家本事,纷纷掏出飞爪,钩在了城头上。身形矫健的死士们纷纷攀登城墙,上千人登上了城墙,很快就击杀了城头上巡逻的冀军士卒。
“吱呀!——”
令人牙酸的开门声响起,信都西城门雍门就这么开启了。
王镡拔出腰间的佩刀“万人敌”向前一指,大声道:“给我杀!”
在缉事司察子们的带领下,第二军直奔城中的冀军军营。第七军分兵几路,直奔其他几座城门。武卫军则在王镡的带领下,直奔冀国皇宫。
今日是庆功日,不光皇宫内举行庆功宴,军营内自然也会举行宴会,只不过军中的宴会要粗犷得多。大鱼大肉和烈酒就那么端上,绷紧了弦的冀军士卒们终于可以毫无担忧,痛痛快快地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好好享受一会了。
这么一享受,冀军士卒们就都喝醉了,有的一边吐一边爬着回到了自己的营帐,有的直接抱着酒坛子睡在了桌案上。
当宋文柏带着第七军将士冲进冀军大营内,根本就没有遇到有效的抵抗。
有一名睡眼惺忪、迷迷瞪瞪的冀军小校,看到冲进来的宋文柏,指着后者,大声质问道:“你…你…你谁啊,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否…否…否则格杀…”
宋文柏二话不说,手中环首刀往前猛地刺出,一刀刺进了冀军小校的肚子里。
“无论…”
宋文柏,一脚将那名冀军小校踹到,一挥环首刀,厉声说道:“给我冲,但凡敢反抗的,就给我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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