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振阳的回话令石孝天感到非常的意外。
因为他觉得在面前这位医者应该怀着一副济世为怀的心境去拯救病患,而不应该和其他追名逐利的人那般,在該本自传上如此挥洒精力。
当即他就幽怨的说:想不到你的这名医者竟然也有这种歪心思,看来我是看错人了。
哼,你的说法就要戒了,我想得到那本自传并不是你所想的那种歪心思。
箫震阳的答话又令石孝天顿感可笑:哼,你不是说过每个人都是想从自传中得到属于自己的利益,这个时候你却说你自己是個例外的,你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
我再重復一篇,虽然我是很想得到那本自传,但我并不是为了自己一个人的利益。
你這老頭子真會开玩笑,不为了自己一个人的利益,这还会为谁的利益,也罢,我就不怕耗费自己的一些时间来听听你的解释。
哼,我是一个制药的医者,这一点你应该还没有忘记吧?
那又怎么样?
我炼制了几十年的药物,可我还是没有制造出一款能令自己觉得满意的药物,想必是因为这个世道的物质有限,但只要有机会去到自传所叙说的地方,必定能找到一些这里没有物质,制造出一些这里根本炼制不出的药物来,从而造福这里的人。
箫震阳的解释令石孝天心感愧疚,但同時也感到很无语。
因为他知道在自己现今的时空里,药物只是那些药物机构用于敛财而制造出来的衍生物品,讲到药的成分和药效根本就達不到箫家所研究的各种药物的三成。
而这个时候箫震阳见石孝天答不上话来,他便继续问:嘿,怎么了,是不是我的理念和其他的人与众不同?
是的,你的理念的确和其他抢夺的人不同,但那又怎么样,同样也是不知道这本自传的下落,石孝天越说越感到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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