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非常生气,他是从小接受孔孟之道的人,怎么能允许打劫的事发生在他面前,他站到箫晓面前道:“你们做出这样的事,简直有辱家门,我劝你们乖乖去衙门自首,回头是岸。”
此话一出,后面的众人又忍不住哄然大笑。
周洲也没制止,而是用打量着傻子的眼光看着段誉,道:“我一直以为,天下没有比大壮更傻的人了,没想到,今日遇见一个。而且还是一位俊美的公子,长得斯斯文文,说话做事却透着一股子傻气。”
段誉勃然大怒,正准备用三寸不烂之舌,舌战群儒,被箫晓打断了,箫晓拉了拉段誉,微微摇头,示意听对方说什么。
段誉见箫晓这样,也就憋着气,看着对方。
周洲又摇了摇手里的扇子,道:“我们既然落草为寇,自然都有我们的理由,怎么说出有辱家门这样的话,更别提要我们去衙门自首。简直不可思议,你能长这么大,可见你从小被保护得太好了。”
“照这么看来,你应该是哪位富商的儿子,不如把你绑架了,让你老子赎你,如何?”周洲依然笑眯眯。
箫晓忍不住笑了:“周兄,有一说一,我真敬你是条汉子!”
周洲面带得意之色摇手道:“好说,好说。”
“既然你敬我是条汉子,我
也不调侃你们了,把银子留下,马匹留下,我就放你们安然离开。”
箫晓叹了口气:“我们虽然有马匹,但是却是我的兄弟送我的,不能赠与你们。而银两,我们还愁午饭没有着落呢,你们来的正好,一人借我一两银子,我要与我兄弟去喝点小酒,吃点小肉。”
周洲顿时愣住了,反复打量箫晓,看他说话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但是他哪里来的底气,两个只会打嘴炮的小白脸,对着十几个拿着钢刀的大汉,不仅不害怕,还要朝他们借银子。
这真是自从他落草以来,打劫打得最匪夷所思的一次了。
“我没听错?你要找我们借银子?”周洲不确定,再次问道。
箫晓用力地点头:“周兄听力不错,理解能力也还可以。”
“看来,我的方式还是不行,太过温柔,还想着可以不用武力,就不用武力。结果,抢劫还是要动武才行。”
周洲摇摇头:“我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放弃了。”
“兄弟们,上吧,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我们是靠实力吃饭,不是靠嘴。记住,别打太狠了,他们只要求饶交银子就行。”
后面的一众大汉纷纷点头应好,眼露凶光,举着钢刀就冲向二人。
“二哥,麻烦你到旁边让让,别影响我发挥。”
听到箫晓这么说,段誉施展起凌波微步,踩着魔鬼的步伐,在众人惊诧的目光里,一溜烟跑到了小树林的深处。
以众人的眼力,完全没有看出来段誉是怎么跑的,但是等人们发现的时候,段誉已经离他们很远了。
周洲脸色变得沉重起来,看来弱不禁风的富家子弟,虽然说话傻里傻气,但是脚下的轻功却是不弱,有这样的轻功,想必家里不仅仅是富商这么简单。
而旁边的男子,一脸镇定,好像对面的不是一群壮汉,而是一群小绵羊。
周洲紧紧皱起了眉头。
但是命令已下,再收回已经来不及了,只好高喊一句:“兄弟们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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