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麟藏宗弟子的矛头直指陆宴清。
陆宴清并没有因此而慌张,反倒很是无奈的解释道:“想要获得传承,必须通过试炼,而他未曾通过试炼便想获得传承,只能自食恶果。”
虽然陆宴清的解释并无什么明显的漏洞,但遗迹中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有陆宴清与宁恬二人知道,麟藏宗弟子又岂会轻信。
“不能仅听信他一人之言,那个玄阵宗弟子,事情可否与他所说的一致?”
麟藏宗弟子朝着宁恬质问道,宁恬的年龄尚小,问她大概能看出什么破绽。
但令麟藏宗弟子出乎意料的是,只见宁恬一脸淡然的点了点头,脸上竟没有显露出分毫破绽。
陆宴清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麟藏宗竟还想要从面瘫少女这知道些什么,简直是异想天开。
麟藏宗弟子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于是便看向了身后的长老。
“哼,不论里面发生了何事,我宗弟子皆是因你二人而死;既然如此,你二人便给我宗弟子偿命吧。”
说罢,麟藏宗二长老便缓步朝着陆宴清二人走去,给人一种极其强迫的威压。
可陆宴清这个儒圣也不是盖的,只是轻声施展了一句儒术,便把麟藏宗长老的威压化解的一干二净,两人根本不会受其影响,这让胡承志不禁眉头一皱。
“若不是你们麟藏宗弟子欲要抢夺我们所获得的秘宝,我们又怎会合力将其制服?现在你们麟藏宗弟子死了竟然赖在我们头上,你们麟藏宗真是有辱大褚十大宗门的名头。”
陆宴清出声冷嘲热讽道,既然这麟藏宗长老对自己动了杀心,那陆宴清就没必要在委屈求全了。
此话一出,看热闹的众人顿时议论纷纷,没想到这个青年竟然有如此胆识。
胡承志闻言顿时恼怒,与之争辩道:“弱肉强食乃是江湖规矩,我麟藏宗弟子有能耐夺取你们的秘宝,为何不能对你们出手?”
陆宴清莞尔一笑,没想到这胡承志的脸皮竟然如此之后,果然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哎呀,只可惜你们麟藏宗弟子并没有什么能耐,不还是被我所制服了?既然弱肉强食是江湖规矩,就算我杀了他又能如何?”
“你……”
胡承志被陆宴清这话气的够呛,朝着陆宴清愤怒一指。
“杀了我麟藏宗弟子又能如何是吧?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
随着一声怒喝,胡承志朝着陆宴清疾袭而来,一个闪身便已来到了陆宴清的面前,朝着陆宴清的面门轰拳而来。
可陆宴清对此丝毫不惧,双眼微眯与胡承志四目相对。
下一刻,眼看胡承志的拳头就要落在陆宴清的面门之上,只见一道屏障突然出现在了陆宴清的面前,竟硬生生的接下了胡承志这一击。
随即只听一个老者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当我们玄阵宗无人是吗?麟藏宗弟子为夺取秘宝竟欲要杀害我玄阵宗,这笔账我们也该算算了!”
陆宴清顺着声音看去,只见玄阵宗一众从远处走了过来。
宁浩出了遗迹后,便把遗迹中所发生的事情如实告知了自家长老,为了能向麟藏宗讨个说法,玄阵宗已在这附近布下大阵,所以当看到陆宴清遇险时,玄阵宗长老便及时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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