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洗澡,好不好?”
“不么,我好困的。”
“不行。”
他对于任何事情都是浅尝辄止,唯有亲热这件事情上不行。
男人躺在浴缸里,摸了摸女人的脸颊。
秦绯身上衣服也湿透了,也不敢看。
周行宵轻笑点了点她的额头,“傻不傻,自己老公都不敢看。”
秦绯:“……”
“周先生是不是忘了,当初你换衣服的时候还坚持把我赶出来。”
她十二岁的时候,对他非分之想很浓。
周行宵一呛。
看他换衣服?
小时候他还让她跟着他的,后来丫头大了,也不知羞。
他当时十七岁,学校女生的目光总是落在他身上,很不自在,甚至厌恶。
对于少男的心事,他也没有体验过。
他对于欲念的第一理解是,若非为了繁衍,没有什么必要。
而对于秦绯,即使她是他以后未来的妻子,也不免想在情窦初开的年纪离得她远一些。
色授魂与。
“以前我还一直以为周先生是个正人君子呢。”
那副清心寡欲没有嗔痴的样子,她真得很着迷。
可后来这个老男人还不是从了她。
周行宵扫了她一眼,脸鼓起来,像个包子。
秦绯认命地给他洗澡,手上也不知道轻重,男人眉头紧锁,看得她心里真舒服。
当手摸在他的右腰侧的时候,男人闷哼一声,声音冷冽:“不许瞎摸。”
秦绯异样:“是……受过伤吗?”
可也没有疤痕,也没有弹孔。
“嗯。”
那可能是动过手术。
周行宵目光沉沉:“我的心在这里。”
秦绯知道他是在胡说。
他还是心脏科的天才,竟然用这种话来蒙她。
这几日周行宵缠她缠得很厉害,秦绯白天在秦氏集团的时候都没有办法集中精力。
沈皈依有些焦急:“秦总要不然,你先好好休息一下。”
秦绯摇摇头。
“最近温度太高,秦总都没有休息好。”
秦绯有些无奈,早知道她就不会轻易答应搬回去周家。
刚刚秦烈才过来告诉他,听说蒋总的公司出了很大的问题,税务账目差了几十倍不止,如今已经被封了。
秦绯想起来那个约定。
看来徐介是蒋总的人,想陷害她威胁她。
可是……阮云亭……
秦绯对于这个人的记忆颇为模糊。
她今天让人去找,可是一点音讯都没有。
虽说是续珩洲的人,可也不至于这么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平白无故地丢了。
看来,阮云亭只能是和周行宵有什么私仇。
可她在续珩洲的时候,一般人不会知道她是周行宵的妻子。
秦绯越想脑子越乱,剪不断。
敲门声。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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