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靳北看了她下床,若有所思地说道:“原来......能动啊。”
骆芷蘅脸红着骂他。
他还以为就像生完孩子坐月子一样。
她以为日子能一直这样过下去。
他接管秦氏以后,经常出去喝酒应酬,晚上的时候就会给她打电话让她过去接他。
她其实不怎么敢开车,尤其是晚上,她平时都是带着司机的。
可他喝醉了,她就想亲自去接。
都说男女之间的关系从那种事情以后就开始变得不清不楚了,真得一点儿也没有说错。
两个人从此开始躺在一张床上,住在一个房间。
他喝醉了变得很乖,比平时看起来多了几分耍无赖的味道。
骆芷蘅觉得好笑,她使劲撩拨他的头发他也不会反抗,只会幽怨地看着她。
他喝了酒,她就得开车,外面天黑了,她有些慌。
放松,启动车子。
平时都是秦靳北开车的,她坐在副驾驶上—她有个毛病,无论是谁开车,她都喜欢坐在副驾驶上休息看着外面的风景,这么多年,她都没有改过。
她胆子有些小,晚上都不怎么出来,更不要说自己开车。
哼,等到这个人醒来以后,她肯定会狠狠地骂他一顿。
她是真得害怕,一到路况有些复杂的地区车子的速度就会慢下来。
而坐在她旁边的男人摇下车窗来吹着风,眼神也逐渐清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窘境,冷不丁地也会指挥一句。
她狠狠地瞪他一眼,他无辜地看着她,无奈。
她也能豁得出去,丢人不能丢面子,一脚油门。
旁边男人眼若星辰,勾着唇角地看着她。
两个人莫名开始怄气,看她开得好,他反而不服气,把手放在她的腿上。
骆芷蘅方向盘都要扶不稳。
“秦靳北!!!”
她很少这样跟人说话。
秦靳北另一只手臂靠在车窗上,还是一副清风明月的样子。
“你继续开。”
骆芷蘅差点儿就想骂人,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
一边欺压她,一边占她便宜。
回了家以后,骆芷蘅甩下车门就离开,看都没看那个人。
秦靳北皱着眉头拉着她的手,“怎么了?”
她脸都气得发白,可那些话也没有往出说。
他真得很不要脸。
秦靳北牢牢地包裹着她的手掌,不知不觉地凑过去,“不就摸了你一会儿?这样就生气了,我一会儿让你摸回来。”
骆芷蘅:!!!
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她说什么也不会让他碰她的。
骆芷蘅死活要赶走秦靳北。
“为什么?”
“你,你已经赖在我家白吃白喝很久了......我......反正你今天晚上必须给我走......”她就不相信,这是她的房子,她都开口让他走了他还能继续赖在这里吗?
可她明显低估了秦靳北脸皮的厚度,先是甩了狠话。
“行,骆芷蘅。”继而扶着额头像是痛心疾首一样,“是谁在你发病的时候照顾你,是谁给你做饭,是谁在床上尽力尽力地让你高兴?”
骆芷蘅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他,他怎么说出来这样的话来的!
可确实,这段时间除了厚脸皮一些,他面上装得还像一个绅士。
骆芷蘅一下子就心软了。
可这一心软,根本就是为虎作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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