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都是面面相觑,怎么也没想到老杨会来这一招,还演的那么像...
“我看你们几个人都闪闪躲躲,说的肯定不是实话,我不这么诈一下,还真能让你们糊弄过去了!”
“好了,给他们都松绑吧,你们好好给我讲讲这是怎么回事,那个盒子里关着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
老杨满脸堆笑,亲自为我松了绑,“这个东西一定要看好,埋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你看看你们有什么办法能处理一下吗?”温娜对老杨说。
老杨沉吟了一会:“嗯...我想想,我们先把这个东西收起来,带到我们接下来安营的地界,那里以南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有个火山群,我们转移营地还有个重要任务,就是要赶在火山爆发前,在火山周围搜索一下有没有幸存的难民,到时候,就可以把这个盒子丢进去。管他是什么东西,火山一喷发,也都成一撮灰了。”
“这倒是个好办法,那这盒子,就交给你了。”温娜把摄取灵体的仪器郑重的交到了老杨的手上。
老杨身边的小伙子十分有眼色,很快去卡车里抱出来一个看起来十分结实的保险箱,接着老杨亲自把仪器放了进去,关上了重重的柜门。
接着,我们就把我们进入这里发生的事情七七八八的给老杨粗略讲述了一遍,当然,小男孩还有傀儡的灵体叙述的内容都被我隐去了。
老杨也把自从我们离开沙漠营地之后,他们遭遇突袭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在我们离开营地的当天夜里,一切如常没有什么不同,那几个研究干尸的学者都在日以继夜的采样化验查询资料,没有人注意到营地周围的沙堆已经起了变化,变故就是在午夜发生的...
沙漠的夜里十分寂静,虽然受伤的灾民会不时呻吟,但那声音被塞外莽莽的风一吹就散了,守夜的人也心不在焉的打着盹儿,直到猛烈的撞击还有凄厉的尖叫划破夜空,大家才从睡梦中惊醒。
那顶停放船棺的帐篷已经四分五裂,只有里面照明的灯还在惨淡的晃动着,船棺早已不知所踪,就连那几个研究的学者也不见了,只有地上留下了一些斑斑血迹,“我们以为是遇到敌对势力的袭击,是有人想偷走船棺,于是赶紧拉起警报全员戒备,用设备探照搜索了周围五公里都没有发现可疑生物信号,短短的几分钟,要是偷袭不可能会撤离的这么快,当时我第一反应就是,我们营地出现了内鬼!”
“当时我就让所有人都站到帐篷外面列队,队伍刚站好,那顶帐篷就在大家眼前,那样平白无故的陷进地下面去了!”
“是那些沙虫搞的?”
“对!”老杨重重点头。
“那些虫子能够遁沙,我们在地面上压根什么都看不见,而且这些虫子还能改变沙地土壤的结构,他们钻到哪里,就会产生流沙漩涡。”
“哎...别提了,那晚上我们损失了至少有一个排的人!连枪不知道该往哪儿打,人就已经陷到流沙里了,那些虫子把人拖进沙子里困住,然后把困住的人的头一整个咬了下来!”
“后来你们抓住那些沙虫了吗?”我问道。
“还抓住?是那些沙虫放了我们一马,我觉得这风季提前来临可能跟那些沙虫有关系,你们这几天最好也先在这儿避一避。”
我们闲聊着,外出搜索的人很快带着一批批的难民进入了高墙之内,我在这些难民中并没有看到那个疯女人,这座城镇中幸存的难民数量不少,一批一批带进来的人我粗略统计了一下至少有几十人。
难民都被安置在接待处里,沙漠营地的人把这里的物资清点了一下,拉出了一个炊事班为众人做了三四个菜,抬了出来。
饭菜还没放到地上,那些难民就从自己的位置离开冲了过去,碗筷就摆在旁边他们却径直的用手去抓,全然不顾滚烫的菜汤把手灼的通红,抓到手里就往嘴里塞进去,有几个人塞的嘴里满满当当,憋得眼泪都出来了。
“唉...可怜啊...真是造孽。”老杨摇着头叹息到。
难民们围着装菜的桶,不出几分钟就把里面的食物清点一空,剩下几个细胳膊细腿的没抢到吃的,把身子钻进菜桶里舔着桶壁上的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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