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这疼痛也刺激着我的神经和肾上腺素,现在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倦意。
我看到更多的看守向我这边冲过来,祭祀也拿着玉石法器正要施法,我右手持矛,猛地将起刺入前面的树干里,长矛深深的插入大树躯干之中,只留下外面部分嗡嗡作响。
我拔出匕首开始助跑,作势要与冲过来的看守们厮杀,靠近大树的时候猛地一跃而起,正好落在扎在的大树的长矛上,再借由长矛的弹力,向侧前方跃去,一下就把看守们甩出了老远。
看守们冲过来扑了个空,转头进去追击。
他们前面和人头蜘蛛们走过激战,现在也是有些疲乏,只能紧紧跟在我后面。
祭祀们也怕施法伤到自己人,于是也跟在后面,看我已经受伤,估计想等到我体力不支的时候,再出手轻松拿下。
而事实也正如他们所想,虽然刚才受伤的痛楚让我精神一振,但肩头传来的疼痛已经严重影响了身体平衡。
看守们在后面继续不断的向我投掷长矛,我尽力将身形藏在树后,不时听见身后长矛插进树干的声音,有的甚至擦身而过落在我脚边。
终于,前方树木从中透出一点光亮,马上就要走出密林了!
我想起临行前嘱咐小白毛的话,快速冲进光亮之中,从密林中逃了出来。
在前方不远处就是之前人马部族的营地,在此刻那边看上去已经空无一马,只留下几间临时搭建的草屋。
我加快脚步迅速朝着那边靠近。看守和祭祀们也很快从密林中跃出,看到前面空地上正在逃命我,两个祭祀祭起法器,口中开始吟唱的咒语。
看守们看见祭祀要使用法术对付我,也没有再往前追。
两个祭祀同时施法,威力不可小觑。
我以为自己已经逃出生天,远不在他们的咒语攻击范围之内。可突然脚下的大地开始震动,连带着附近的溪水也泛起浪花!
前方的空地“轰!!”的一声,地上竟然生生的翻起一堵土墙拦住我的去路,脚下的土地也开始四分五裂。
这堵土墙法术确实惊艳了我,可此刻更多的应该是惊吓,我张西元,难道要命丧于此了?
我一边左右腾挪,一边想着绕过土墙继续向前,钻进对面的更加茂盛的密林之中。
祭祀们也明白单凭此是没法困住我的,于是又掀起多个土墙,控制土墙移动想要向我砸过来,看守们也开始蜂拥而上,手里的长矛也似乎跃跃欲试。
这我哪吃得消啊!!
我拿起匕首,刀锋似乎能如镜子般看到我的脸,我向着左边小臂轻轻的划拉了一刀,顿时一条条红色暖流布满了左臂,痛感也顿时袭来。
祭祀看到我手里的鲜血,以为我要垂死一击,以鲜血为媒施放一个惊人的法术,于是赶紧招呼看守们不要轻举妄动,作为祭祀,他们清楚的直到这种法术的威力和代价。
但是他们想多了,我还远没有这种能力…
我只想获得这片刻时间,咬紧牙关向另一边的密林方向助跑,奋力向前,竟撞碎了前面这堵墙。
我不敢迟疑,连滚带爬的进入到密林之中。
祭祀和看守们见我如此狼狈,加上之前的袭击埋下的恩怨,现在对于他们,可是大好机会,可以杀了我泄愤。
看守们在前,两个祭祀在后,10余人准备继续进入密林中追击。
连番的激战,我的体力和精神早就已经在耗尽的边缘,我背靠着一棵大树坐下,检查着自己的伤势。
肩膀由于灵体被重伤,身体本身也会感受到不适,何况我被自己的灵体击飞,肉身上也有了不少的淤青和血痕。
趁着这仅有的时间,我开始集中所有的精神使用希望圣疗治疗肩伤,在右手的轻拂下,肩膀的痛感和不适感渐渐小时,我轻轻的舒展了一下,似乎已经痊愈。
密林之中光线并不充足,而外面的看守们在踏足密林之后,眼睛因为短暂的适应会眼前一黑。
而这,就是我等待的时机。
看守们进入密林后开始散开寻找我的行踪,而当最后两个祭祀踏足密林之后,前面传来破空之声。
由于视力受到影响,他们几乎没能反应躲闪,祭祀身前的两个看守立时中箭倒地,竟是一箭射穿咽喉,血流如注。
其他看守或拼命找掩体,并寻找冷箭的方向,或已身负数箭,倒地不起。
我悄悄爬上眼前的大树,远处的几个方向是早已埋伏多时的人马族女射手,精湛的箭术将仅剩的几人都压制在大树背后。
我在敌方的队伍中搜寻着,此时两个祭祀都不见了身形,我大呼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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