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身体转移至更远的树上,灵体则潜伏在入口方向的树后静静等待着,仍想利用隐身的灵体出其不意。
看来刚才只是试探的一击,毕竟刚才我的法术也打到了他们家门口,大祭司也回敬了一个法术。
我将身体转移至更远的树上,灵体则潜伏在入口方向的树后静静等待着,仍想利用隐身的灵体出其不意。
雨势渐渐的小了,滚滚雷声自然不停在远方炸响。我正在考虑雷雨天在大树下避雨会不会被劈死的问题时,远处雨幕中出现两个人影。
开着一高一矮,高个的看外形像是看守,手持长矛,矮个的手里也拿着根东西,待他们走近些看,发现居然是一根玉石做的法杖。
来者必然是大祭司无疑了。
他们俩径直走向了躺在地上的看守,检查着伤口。
“身上只有两处伤,直接毙命,”大祭司沉闷的声音传来,居然是个女的,“确定行凶者是两人吗”?
“是的,大祭司。回来的人说一个年轻人,另一个看不清身形,偷袭了他们,否则以他们的身手,也不会这样毫无还手之力。”
“刚出来的时候看见路上的情况了吧?”大祭司反问了一句。
“是的,跟大祭司一样的法术”,看守唯唯诺诺的说道。
“这个人的法术造诣已然相当高,要对付你们还是绰绰有余的,昨天你们一群人喊着要出去消灭附近入侵的异族,结果到现在一个活着回来的都没有,反倒是山上巡逻的人回来说山上有埋伏……”,大祭司心里十分恼火,说到这欲言又止,只能换个话题对看守轻声呵道,“小心警戒周围!”
看守听到之后一激灵,开始环顾四周搜寻我的踪迹。大祭司的目光也开始观察周围。
我本想找机会偷袭,但是现在并没有好的机会,只能先在这里藏身。
大祭司观察了一周之后,轻蔑的笑了一声,“我看你能藏到什么时候!”说完,单手拿着法杖举过头顶,口中开始吟诵咒语,继而法杖往地上一跺。
嗡~~~跟刚才一样熟悉的声音响起,一股罡风自大祭司和看守脚下开始,向周围四面八方扩散,周围的草木又被接受一边摧残。
罡风吹过了我面前这棵大树,风劲竟然直接绕过了树干,而我再一次被缠绵的风纠缠住。
罡风依旧被我用匕首奋力破开,化作两道风劲吹向后方的大树。
我正在为暴露了身形苦恼,却忘记了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我的身体。
心念一动意识回到身体中,此刻却也已经晚了。被风劲从树上吹下来的我正在拼命调整落地姿势以避免在雨天摔个狗啃泥或者脑震荡。
既然已经暴露了,那干脆就主动出击吧。
我慢慢走了出来,径直走到大祭司不远处。
“元初人?”
“看来这两天这些事都是你干的?”大祭司死死的盯着我,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是转瞬即逝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们一言不合就要伤害我的人马朋友们,我们没办法,只能主动出击以绝后患”,我握紧匕首,一步步向着两人靠近。
大祭司身着法袍,身形比周围的人要高出一些,眼神极为凌厉。
她的头顶,有两只粗壮的犄角,形状十分流畅,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她的犄角向上生长,耳朵却是向下生长。
而更可怕的是,我看见她的犄角之上,居然...居然布满了眼睛!
刚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到,只觉得是她犄角的轮廓在月光下反射的光,但只要稍加仔细的看,就能看到一只犄角上,都长着有5、6只眼睛,四处转动,一闭一睁。
“即便你是元初人,这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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