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置信,呆若木鸡的站立良久。
我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你...怎么先走了呢...
“你不会真想和那个小人马一直在一起吧?他们部族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所以,他们已经离开了,她以后会嫁给一位强壮的人马,或者是瘦弱的人马,但绝对不会嫁给你。”
我的心中空洞的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连肉带筋的拔起了...
蚩尤说的这些现实的压力我都明白,只是...我没想到她会走的这么突然,连招呼都没有打...
“呼...”我拭去了眼角的泪。
“人马部族的伤病基本痊愈了,他们没有继续呆在这里的理由。”
走了也好,生死苦等,带给她的痛谁能来安慰呢...
我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了,很久,又松开了。
走了好,不能相伴浪迹一生,徒伤死别。
“这是什么?”我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划了一个奇怪符号的疤痕。
“你给我,纹身了???”我看着手掌和手腕处的疤痕质问蚩尤,拜托!我身份证上还是未成年人,你居然给我,纹!身!了!?
“嗯,你的蛊毒已解,留这么点小疤,有什么大惊小怪。”他又恢复了冷淡模样。
这图案很奇怪,像树根般纠横杂错又好像有什么规则,组合成了一个整体的图形,像一个香蕉,更像一轮缺月。
我的蛊毒解了?
“你不是说,这蛊毒,只有换血能解?”
蚩尤沉默了有几秒钟,“我,我也是突然想起了一个法子,只不过那是几千年前的事情,所以我才一时没有想起来。”
“她为什么,不愿意再多等几天呢...”
“人马部族知道你的蛊毒解了,放心吧,你可以安心回到正道上来了,别在想那些儿女情长的事情了!”
之后的几天,我还是每日服下草药,期间也去了几次药谷,彻底把之前蛊毒造成的脏腑的破损修补了。
我一直试图使自己充实起来,这样就可以不去想小白毛,只是无论我做什么,她的面孔都挥之不去。我总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一块地方空落落的。
“为什么我还是胸口有点痛?”我和蚩尤在药谷忙活的时候,我问他。
“你的蛊毒早就解了,现在的胸口疼,怕是你自己的情伤,这我可解不了。”
他压根儿头也没抬的回复我。
情伤?我这是受伤了?情字无刀却让我身受重伤吗?
明明她走了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我不用再担心她会因为我而痛苦,可是现在为什么放不下的是我自己,是我,太自私了吗?
蚩尤在药谷,又试着教我感受自然能量,可是我完全没办法入境。
“你心中的杂念太多了,心中杂念不除,你如何能再感知到别的东西?感受这天地间的物量?更别提再吸取其中的精华了。”他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我摇摇头,反问他。“难道你的心中,就没有杂念吗?”
他语塞。良久,再次开口。
“罢了,交给时间吧,也许你以后会慢慢明白的,你还是多吃点东西,看你瘦的,之后的试炼我恐怕你会经受不住。”
他召唤来灯笼秋千,我自觉的攀住铁链。
等等,试炼?怎么又来了啊?!!!
灯笼秋千在山谷中穿行,穿过浓稠的晨雾,时高时低,时间在这一时空,好像不同于我曾经生活的维度,我在这也度过了那么多个日夜,可这四季好像并不分明,没有什么变化。
我们这次回到蚩尤的洞穴好像走的不是从前的路,花费的时间也久了许多。
蚩尤让灯笼秋千降到山顶的一处平原,从袍子里取出一个葫芦,不知道他葫芦里装的什么玩意,他往每个灯笼里都滴了一些,灯笼中的火光更旺了。
“你可要好好抓紧了。”
“这东西我都坐多少遍了,放心吧。”我再次抓紧铁链,灯笼缓缓升到空中,突然轰的一声。
这是什么情况?坏了吗?里面的光不再是之前的幽幽橙光,变成了一种浅蓝色。
“抓紧。”蚩尤再次提醒我,并揪住了我的衣领。
“走!”
蚩尤话音刚落。我的身体骤然失重被拉上天空,强劲的速度让我睁不开!
好家伙,这玩意不是坏了,而是在这整了一出氮气加速?!
速度极快,我只有本能的死死的抓住这根铁链,周围的温度骤降,我感觉裸露出来的皮肤如同刀割,就连我握着铁链的手,好像都被冻住了,和铁链融为一体了。
我被这冷风吹的涕泗横流,周围的温度还在下降,我的鼻涕眼泪都被冻成冰棱了!
这老东西,为啥从来不给人做心理建设就这样折腾人啊!!
我欲哭无泪。好在这灯笼慢慢降速了,我的睫毛上都是冰珠,让我看不清周围的情况,只是满眼的雪白,一片雪白。
我这是穿越时空了?直接穿越到冬季了?
灯笼降在一处雪地之上,我只身着单薄的衣服被冻的瑟瑟发抖,牙齿都发出搁楞搁楞的声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手还是被铁链冻着。只好向蚩尤发送求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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