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的一番讲话之后,玄天宗的弟子虽然还是有些抵触情绪,但绝大部分都已经接纳了这些游猎者,一阵欢声笑语过后,周天转身就要离开,却发现幽幽就站在身后。
「周天哥哥果然和我之前认识的不一样了,变得如此沉稳和成熟。」
刚刚经历弟子们与游猎者的夸赞,没想到幽幽再次夸赞了一番,反而有些害羞的周天,傻傻笑着:「这不都是让这个天下给逼的,呵呵。」
就当他们欢笑之余,白灵儿在人群的身后却暗自悲伤了起来,也许是为了自己,也许是为了叶申,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看在眼里的叶柔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大家都很高兴,你怎么总是暗自伤感?莫非是想念叶申了?」
白灵儿摇了摇头,眼神很暗淡,她看着这些弟子躁动的背影,慢慢说道:「当年我娘和我爹也是如此鼓舞我的,可如今我娘已死,我爹他还在东楚,叶申也被夫子送去了书院,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人孤苦伶仃,越是看见他们的笑容,越是感到内心极为孤独。」
叶柔
虽然有些难体会到她的情绪,但还是在一旁不停地安慰:「你怎么会孤独,有我在,有叶申在,那就不会孤独。再说,你现在是书院的弟子,夫子亲口所说,难道你不该为之感到高兴?」
白灵儿听后傻傻笑着:「是啊,夫子曾经说过,我是他的关门弟子,这句话不管是真是假,多少都是我心灵最好的慰藉……嗐,不说了。」
此时,游猎者其中一人再次说道:「不知宗主,可否答应我们一件事?」
周天听罢,转身对此人说道:「既然是玄天宗的一员,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我们这些人只是游猎者的一小部分,其余人还在西涣以南,还有我们的孩子和父母,可否?」
没等说完,周天就知道了他的意思,于是笑道:「这是应该的,我这就派人去西涣以南,把你们的孩子和家人接来…..」
听到这,游猎者更是高兴的不得了,恨不得跪下拜谢。
此时在一旁暗中观察的汪宁宁,也松了口气,至少她答应游猎者们的事情,办到了。
而在玄天宗一切得以正常运转的同时,西涣最阴暗的角落中,溶洞内的汪炳武却有些急躁,上次与夫子当面对峙,却还是功亏一篑,加上周天并没有出现,让他多少有些遗憾,如果上次周天在场,他早就当着夫子的面把他杀了。
他在溶洞内左右来回踱步,心中的愤恨冉冉而升,恨不得现在就想把玄天宗铲为平地。
汪直龙看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轻声问道:「老祖现在不用着急,各分堂的堂主已经赶到,如今就在溶洞外集结。」
汪炳武看着周围,看着由于潮湿而不断渗水的墙壁感慨道:「修气大陆,所有宗门都是金碧辉煌,哪怕是极小的宗门也比咱们浩天阁强的多,如今堂主都回来了,却还要挤在这破溶洞内,真不知当时白清河为何要在洞里搭建宗门。」
汪炳武很早之前就想把浩天阁的位置换一换,可浩天阁的暗探临坐分布天下各地,如果换了位置,恐怕再要集结,会难上加难。
汪直龙听罢,点了点头:「是啊,但老祖切莫担心,正是因为咱们的宗门处于暗处,所以很多修气者都找不到咱们的位置,哪怕是书院夫子,都无从查询,这点正是咱们浩天阁最为成功的地方。」
「再说,浩天阁从建立初开始,就一直没怎么召集,都是各自做各自的,靠海东青来传递情报,所以没什么担心的,请老祖放宽心态。」
汪炳武听后,还是有些低落,他摸了摸自己的脉搏,叹了口气:「夫子这一关,说什么也要过去,我与他迟早有一战,可哪怕是我现在这个境界,对夫子也是无从下手,上次靠着珠子都不能伤他一分一毫,真是惭愧,真是可恨。」
汪炳武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汪直龙也不好说什么,也相继无言了。
「算了,既然玄天宗暂时处理不了,那就把天剑宗的遗址给我占了!」
汪炳武这么一说,把汪直龙吓了一跳:「什么?老祖是要让浩天阁搬到天剑宗?」
「这样一来,浩天阁的位置公布于众,那咱们岂不是要被动挨打?」汪直龙的直言不讳,对于汪炳武来说,并不生气,反而很高兴,他笑道:「你小子,还真是在我面前敢说话,我当然知道这样一来,会直面面对那些修气者,但这也是我想达到的目的,之前咱们总是搞偷袭,搞计谋,来瓦解修气者,可现在不一样了。」
「我要让他们主动上门来找我们,然后把他们各个击破,与其我们搞偷袭,半路杀出夫子一帮人,莫不如让他们自己送上门来,我倒要看看夫子他们能不能管的过来!」
汪炳武的话让汪直龙恍然大悟,茅塞顿开,急忙称赞:「好计谋啊,老祖真乃神人,如此一
来,修气大陆的人听到您的位置浮出水面后,必定会前赴后继的过来寻衅滋事,老祖依次击溃,老祖英明!」
随后,汪炳武走了出去,经过溶洞之外时,暗探们也随之跟在了身后。
浩天阁的堂主虽然诸多,但大部分都属无能之辈,在外面也都是摆摆样子,称之乌合之众不为过,绝大多数都在外界恐吓那些小的宗门,得以分刮钱财。
这次回来集结,各个心怀鬼胎,因为他们大部分人都不知老祖召回他们是为了何事,但其中有一人的功法和修为仅次于汪炳武之下,他就是百杀的义子,同时也是汪炳武暗中培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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