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装作不认识杨墨,这会吃不住酷刑,这老小子终于开始吐实话了。
杨墨并不着急,又给他脚底板轻轻的刷上了一层蜜水。
山羊饥渴难耐,更加疯狂!
灵巧的舌头上下翻飞。
江夏商人终于忍不了了。
大声惨呼道:“我招,我全招,快叫它停下,停下。唉哟,啊……”
他开始全身痉挛,整张脸都扭曲的变了形。
“姓名?”
“赖,赖日财,唉哟……”
“谁指使你来的?”
“唉哟,唉哟喂,放了我吧!我全招,全招……”
“说,谁指使你来的?”
“啊,我说,是朱从,朱从……”
“朱从是谁?”
“朱从,朱从是朱长义的管家!”
“他让你来干什么?”
“哈哈,啊,他让鄙人,让鄙人低价收购香皂,香皂。求爵爷,发发善心,快牵走这畜生,啊,啊……”
“你可愿为杨记作证,当众揭发朱长义?”
“唉哟,爵爷饶命啊!鄙人一家老小,老小的性命全在朱长义手里,啊……”
“杨某也不为难你,只要你当着知府大人的面,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这是最低限度。”
“鄙人答应,鄙人答应……”
杨墨闻言,冷笑着挥了挥手。
封平这才上前来,牵走了那头山羊。
山羊兀自不肯离开,费了老大劲才把它牵走。
一旦停止了舔舐,赖日财立刻就感知到了脚底板火辣辣的痛。
像是踩在了一盆烧得通红的火炭上。
赖日财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全身止不住的一阵抽搐。
再看他的脚底,已经血红一片。
虽然没有滴血,却比滴血要痛苦千倍万倍。
就连这些身经百战的老兵们看了都心有余悸。
赖日财泪眼婆娑,死死盯着站在墙角,一脸亢奋的山羊,眼神里全是难以掩饰的恐惧。
“松绑,带上他去府衙!”
杨墨转身出了库房。
小全子备了马车,拉上赖日财。
身上跟着两个老兵,打马向府衙而来。
府兵瞧见是杨墨,并不拦阻。
任由他们赶着马车,进了府衙。
杨墨让老兵们在前院等着,他自己则跟着府兵去见吕文渊。
吕文渊听说抓到了证人,喜出望外!
叫了府兵即刻去带赖日财前来。
府兵刚走,吕文渊就不无忧虑的说道:“有个坏消息,先生还是越早知道越好。”
杨墨猛然听见这话,心里咯噔一下。
神色凝重的看向邓侯。
只听吕文渊说道:“秦子穆来了!”
“什么?”杨墨嚯得一下就站了起来。
“秦子穆带来一纸官凭,前来接收南嶂全境匪众。”
吕文渊不无忧虑的看向杨墨。
他知道,杨墨与秦子穆水火不相容。
未免两人突然见面剑拔弩张,只好先告知了杨墨。
杨墨愣在原地好一会儿,脸色忽得大变。
转身不顾一切的冲出门去!
吕文渊大惑不解,还以为他要手刃秦子穆。
慌忙对一旁的姚智胜道:“姚老,你快带人去看看,千万不要让先生冲动行事!”
姚智胜不敢怠慢,拱了拱手,风风火火追出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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