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正是山寨的山主萧栋和副山主白玉辰,以及几个小山贼。
此时,还未进入山寨,萧栋等人已经感觉到了不寻常,迅速靠近山寨,却发现山寨已经被大火烧的到处是灰烬,一路走过,未见一个人影,也未见一个活物,路过马圈,马匹已经消失不见,一路急行,此刻萧栋内心狂跳不止,一股不祥的预感直冲心头,看着被大火烧光的山寨,还有自己住处被烧焦的尸体,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所有钱财也都不见了,就连自己的石床都被人毁了,萧栋仰天长吼:“吼~让我知道是谁毁了我的山寨,杀了我的弟兄,我定将他扒皮抽筋”。
白面书生这时走过来,捡起地上的段成两截的长剑,只见断处如镜一般平滑,这把剑可是山寨里数一数二的飞鸿剑,居然被人砍成两截,而且断处如此平滑,显然对方的武器非常锋利,而且定是一件宝器,看着地上干涸的血液,道:“血液已经干涸,死了有五天以上,杀人者有一把极其锋利的武器,而且,能把咱们的马匹和财务全部带走,要么对方很多人,要么对方有空间纳戒,只是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为何杀到山寨来,而且一个不留”。
萧栋道:“不管是谁,晒债被毁,决不能就此罢休,大家看看四周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众人闻言,便就四处散开,去找找还有什么线索,一个个脸色悲愤到了极点,他们这帮人,平时伤天害理的事情没少做,虽然也偶有反抗,但是都没有过什么太大损失,此处比较偏僻,周边就是一些比较小的村镇,根本不存在修为太高的人。
正在大家心里慌慌,找寻着什么线索的时候,被烧的残破的窗外,突然有窸窸窣窣声响起,一个全身干瘦,样子二十来岁的人向屋里探望,萧栋第一时间发现,心下一凛,以为对方真的杀回来了,就要转身就跑,却在这时,身后一个声音突然哭出来,边哭边大声喊道:“大哥,大哥你们可回来了,兄弟们都已经被杀了,呜呜呜……”。萧栋一听,本来转过去就要跑路的身子,立马停下,回过身来,就见一个干瘦的男人走了进来。
白玉辰立马把瘦男人拉过来,“秉粱,你倒是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黑瘦男子名叫秉粱,此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回大哥,副山主,前几日晚上,大家各自值守,班督突然听到金属撞击声在山主房中传出,就带着兄弟们过取看看发生了什么,我那天吃完饭一直拉肚子,你也知道的,我肚子一直不好,我就在茅厕蹲着,本以为班督他们不会遇到什么重要的事,可是他们去了没一会,就听到班督大喊,好像有人去山主房里偷东西,班督他们发现就和那人打了起来,我本来提着裤子就想过来,可我一边走就听到班督他们一声声的惨叫声,吓得我立马又退回去了,最后怕被那人发现,藏在茅厕里一直没敢动,没一会就没了声音,大家应该都是被那人杀了,那个人杀了人后,不一会就去了马圈,马叫了几声后,也就都没了声音,随后那人便点燃大火,一把火把山寨烧了,还好茅厕都是石头做的,没有被波及到,我才有幸活了下来,后来听到马蹄声越行越远,我偷偷探出头去看,就见到只有一个年轻人,骑着马奔山下走去了”。说到这里,名叫秉粱的瘦男子已经或怕或柒的已经泣不成声。
萧栋道:“你是说,所有人都是被一个人杀的”?
秉粱点点头,“就一个人,那人年纪不大,大概就十四五岁的样子,长相英俊,穿着一身蓝灰色袍子……”。
萧栋等人听完秉粱的描述,顿时心里一秉,脑子里不约而同的闪出同一个人影,就是在跃凡城进城时,特意看了一眼的那个小男孩,而且小男孩手中牵着的马,确实像是自家的马匹,当时以为只是长得像而已,原来是他杀了山寨的人。
当时大家都注意到了那么一个小男孩,白玉辰道“目测那小男孩顶多炼气期而已,可炼气期的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杀了山寨十几号人,而且,山寨里那么多东西,他自己怎么可能带的走,除非……”
“除非他有特殊存储物品的空间宝物,而且不需要驾驭灵气就可以操纵,可那样的宝物,即便是司马家都不一定有,一个小男孩怎么可能有,他不怕被人发现引来杀身之祸吗,或者说,这小男孩是有什么天大的来历不成”。萧栋说道。
说到这里,大家都不由失落起来,萧栋又道:“管他什么来历,就他一人,还能翻天不成,如果没猜错,应该是他手中有一把锋利的兵器,再加上你们那天都喝的醉醺醺的,才让他得逞”,说到这里,他和白玉辰对视一眼,俨然已经有了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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