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眼前这眯眯眼男人一旦以庄家的身份与林萧对赌,到时候即使双方谁都无法让这吴掌柜的金丝雀儿发声,那也算是这眯眯眼男人嬴!
看来这被称作“汤二爷”的白袍年轻男子,是吃定了无人能让吴掌柜这只从不发声的金丝雀儿发声,又铁了心要趁机收回这枚落入林萧手中的汤府玉焰令,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个损招!
如此一来,林萧之前的一番心血,怕是要付诸东流了!
“还汤府二公子?真的这么不要脸了吗?你为什么不让我家公子坐庄来跟这三个歪瓜裂枣的家伙赌一把?”
胡女其木格愤愤不平地怼了一句,转头冲着林萧道:“公子,我支持你,坐庄跟他们赌,嬴死他们!”
林萧:“嗯嗯???”
该死的胡女,这又唱的哪一出?
刚才还不由分说要拉他离开这里,结果一眨眼的功夫就变了,竟然怂恿他坐庄跟这三个男人赌?
这形势有些不对头啊!
看胡女其木格这架势,显然知道这被称为“汤二爷”的白袍年轻男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却偏偏不给他半分面子,还针锋相对地提出让林萧坐庄,莫非这天赐赌坊与扬州六大家的汤府之间有什么过节?
林萧心底里那种被人算计的感觉愈发强烈了。
“这一局坐庄的,只能是赖头张大!”
那被称为“汤二爷”的白袍年轻男子冷眼打量了胡女其木格一眼,又盯着林萧看了看,一字一句地说了一句,完全就是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
“既然如此,那我们不赌了!”
胡女其木格撇了撇嘴,再度一把拉起了林萧的手:“公子,我们走!再不去就迟到了,到时候小姐该生气了!”
“还没赌就想走?哪有那么容易的好事!”
白袍年轻男子缓缓上前两步堵住了林萧和胡女其木格的去路:“实话告诉你们吧,如果不赌完这一局,你们今天别想活着走出这条街!”
被唤作“赖头张大”的眯眯眼男人面色犹豫支吾道:“二爷,这……这……”
“不想死,就给本公子好好赌!”白袍年轻男子冷哼一声,看着其他两个男人:“你们两个现在开场外局,以这场赌局胜负为赌,只要愿意参与的,都可以过来参与!”
看着这白袍年轻男子一副目中无人、颐指气使的样子,林萧心中一团火“突突突”直冒。
今儿个这是出门没看黄历?竟然吃个早饭都能碰到这么多事,最要命的是居然遇到这么个傻缺货!
汤二爷?汤府二公子?我去你大爷的吧!
这么想把这枚汤府玉焰令拿回去?做梦去吧!
“好,这一局我赌了!”
林萧看着白袍年轻男子冷冷地说道:“不过这筹码得重新换!我觉得这玩意儿值不了六百两银子,还是换这一个吧!”
说完收起了那枚汤府玉焰令,从怀中重新掏出了一样东西来。
一看到林萧手中的东西,包括赖头张大在内的三个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瞪圆了眼睛,白袍年轻男子的脸色却阴沉得几乎要渗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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