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二哥,你终于来了,”
朱承宇还不知大祸降临,一脸兴奋地迎了上去,“可真的太刺激了,看到那木剑了吗,距离我就差一指的距离。”
说到了这里,还自豪地挺了挺胸口,“我当时表现还不错吧···”
沈星流不断地给他打着手势,嘿,你小子怎么还全招了?
“二哥,你怎么了···”
就在朱承宇还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却见一个黑着脸的男人,气呼呼地走了进来,“太子殿下,来与老夫讲讲你的英雄事迹。”
“这这、老师,你听我解释···”
看着慕容谦手中粗壮的藤条,朱承宇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虚压了压双手,想要安抚下老师的情绪。
“解释?哼,老夫让你对着藤条解释!”
说罢,就举着藤条满屋追着朱承宇打。
“咳咳···”
对此沈星流只能表示,自求多福吧,就缓缓退出了书房,还很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唔啊,快放我出去!”
朱承宇趴在房门,不断拍门。
“啊,我可是太子啊···”
“太子?哼哼,就算是当今陛下,老夫都打过!”
慕容谦喝道:“手来!”
朱承宇把心一横,又不是没挨过,颤颤巍巍伸出手掌。
“左手伸来,右手留着写字!”
随着,藤条落在皮肉上,房内不断回荡着“啪啪”的声音,但在外面一点都听不到。
原来是沈星流,早早地用五气罩住了书房,阻绝了内外的声响。
约莫片刻后,慕容谦气呼呼地出了房门,他还要赶回宫里,将先前的商议过程告之陛下。
沈星流拱手将他送离,长出了一口气,果然父亲的这些老朋友,一个比一个狠,连太子甚至陛下都敢打?
进了屋去,看到太子正举着通红的左手,趴在书桌上,奋力地抄着书。
“啪!”
随着一声击掌,朱承宇抱着手,痛呼出声,“啊我的手,恩?我的作业!”
来不及去吹手了,反而去吹写满字的纸张。
此刻,有一滴墨水滴落在纸面上,结果越吹越大。
得,这一页算是废了。
“嘿嘿,对不住啊,我还以为你要和我击掌呢···”沈星流挠了挠脑袋,装傻道。
“哇呀呀,看我怎么收拾你!”太子拍案而起,却忘了手还痛着呢,当即火辣辣的痛感再度袭来,痛得直跳脚。
“呐,别说哥哥不照顾你!”沈星流扶了扶额头,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膏,丢给太子。
接着道:“这可是顶好的药膏,涂上后很快就不疼了。”
朱承宇半信半疑地取了一点涂在伤口上,“真的哎,还凉飕飕的。”
“哎哎哎,差不多得了,还没完了?”沈星流心疼地收起药膏,这可是萱萱亲手做得。
“小气···”
朱承宇瞥了瞥嘴,只好将手中的药膏涂抹均匀,“对了,此次华山论剑,北柔的那萧让,不让你参加哎。”
“不去就不去,你当我乐意呢?”
“可这是你提出的啊?”
沈星流连忙摆了摆手,“和我没关系啊,是你的主意。最怕那些劳什子麻烦了。”
“嘿嘿,不过二哥你放心,你不能参加的话,我相信父皇他们一定会将此次论剑,改为只能是剑客参加的,毕竟···”
朱承宇得意地说道:“毕竟,我母后家可是有名的剑道世家。”
“说到剑客,我倒有个人选呢!”沈星流嘿嘿一笑,若是把那小子放出来,那还不咔咔一顿乱杀?
“二哥你说得,莫非是顾三哥?”朱承宇一听,眼神顿时放光。
“是他···”
“哇,好久没见他了,三哥的实力比起二哥来,孰高孰低呢?”
沈星流皱着眉,挺起胸膛,喝道:“废话,当然是我高!我比他高了好层楼呢!”
对此朱承宇只能翻了翻白眼,心中想道:果然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没见到顾三哥的实力前,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但今日之战,也给了太子十分大的视觉冲击。
“不过,那小子确实也有些本事呢!”
只见,沈星流托着下巴,眯起双眼,细细琢磨,若是顾飞雪会如何接下那一剑呢?
......
果然不出太子所料,瑀皇得知这样条件后,当即拍板决定只召天下剑客,于华山一会。
从情报来看,似乎北柔早已得知瑀皇的回宫了的消息,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
这也让得顾万武、慕容谦大汗淋漓,倒不是怕被怀疑,而是担忧陛下的处境。
“无事,他们若来,朕接着就是了!”
随即,瑀皇便匆匆里离开皇宫,明日位于浮玉湖的车驾就要进城了,他还需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车驾上。
朱雀街上,也早早就有人员开始洒扫,准备迎接这座都城的主人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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