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完,身边的人就已提剑而上了,口里还说着:“跟他那么多废话!”
莫放只见三柄剑已攻袭上来,莫放只歪着嘴笑,低头避开三柄剑,而后又见下盘横现五把亮闪闪的长剑。
莫放又是跃步翻身,也尽相躲开。
待到落在地上时,竟直直躺着,口里还懒懒地道:“好......累呀......”
那帮黑衣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不长眼的死小子,竟敢轻视我们修道士?!看我不将你们剥皮抽筋!”
接着又是七八柄长剑从四面八方扑面而来。
莫放抬起长腿躺在地上打了一个转儿,就将那长剑一一踢飞了出去。不是插在了屋门上,就是插在了柜台镜面上,将整个镜子击碎,掉了一地的玻璃渣。
那帮黑衣也是目瞪口呆不明所以,更加痛恨莫放了。丢了手中长剑的黑衣来不及去捡拾,直接使拳挥掌向莫放打来。
莫放还是依旧躺在地上,只是将脚向地板一蹬,整个身子竟然自行挪动,然后就在那十几个黑衣裆下使阴招,将他们的命-根子一一踢爆。
连手中拿着长剑的黑衣,还没来得及使出剑招,就双腿一缩。裆下疼得只得拿双手来捂,手里的长剑也只得扔掉了。
莫放趁机猛然蹬腿而上,腾挪在空,再双腿横扫,纷纷打在每一名黑衣的脸上。
十几位黑衣被踹得歪着脸摔在地上,而且脖子扭曲,竟是没法子板正,更别谈重整旗鼓了。
吕秋蓉一双大眼都瞪直了,见莫放朝她摇摇摆摆走了过来,心里有些发怵。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公子爷竟然武功这样高强,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经受严酷训练的诡城修道士。
就算是自己,倘若这十几名黑衣蜂拥而上时,自己是没把握胜出的。这么说来,自个儿绝非这醉汉的对手。
吕秋蓉虽是胆怯,但也不便就这样逃掉,这样岂不是会让这醉汉笑掉大牙?
于是冲莫放吼道:“没想到三公子武艺这样厉害呀!秋蓉今日可算大开了眼界。”
莫放却是恍恍惚惚,趔趔趄趄地道:“你为何.....为何要骗....本公子....本公子待你....那般好....你...你却欺瞒于我.....为何?...为何!”
吕秋蓉听到此话,忽然灵机一动,暗想着或许不用费丝毫气力就能将这该死的莫放搞定了。
却说这莫放实在过于幸运,由吕秋蓉派去的修道士假扮上酒的小厮,将掺了蒙汗药的酒水送至各桌各位时,那莫放却已然酣醉如泥。不肯再喝一口,赶着要去与吕秋蓉洞房,故而没有中招儿。
吕秋蓉忽朝莫放说道:“公子,并非奴家无情,而是奴家身不得已,奴家被人利用的,也是人家的棋子。只是这背后使坏之人,请恕奴家无法相告。倘若公子执意想要得知他的名讳,还请先放下你我之间的芥蒂,咱们再好生谈谈何如?”
她这一席话刚刚说完,也没见那莫放有所回应,只是一直咕嘟咕嘟着不知在念叨什么。到了她跟前既不试图揍她,也不同她说一句话。
吕秋蓉正觉怪异时,莫放忽然上前将亲上她的嘴唇,吕秋蓉吓了一跳。
转而由惊到喜,因为她觉得这莫放还是钟情于自个儿。
这样便更好掌控了,就在她也处于极为享受的状态中时,突然自己的左脸被甩了一嘴巴子。
打得吕秋蓉一脸懵圈,只见莫放盯着她道:“你这骚婆娘嘴巴那么臭....还配跟本公子亲亲.....”
吕秋蓉怒骂道:“你那一嘴的酒臭味还敢说老娘?!”
啪!啪啪啪!
吕秋蓉连续被扇了四个嘴巴子。
莫寒醉骂道:“骚娘们........不知悔改!.....还敢顶嘴?....”
吕秋蓉大为震怒,就要还他几巴掌。却被那莫放擒拿住她的肩膀,向下就那么一砸,她已是重重摔在地上,浑身酸疼。
吕秋蓉正想破口大骂,那莫放又将她整个儿拎起,往前一掷。吕秋蓉整个身躯撞到衣柜上,将那刻着雕花纹的橱柜碰倒在地。
吕秋蓉也是倒在一边,一点儿都动弹不得。
莫放仍旧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到了吕秋蓉的身边,还要继续折磨她。
吕秋蓉忙道:“公子且慢...且慢!先听我一言....”
“听你妈个头!”莫放爆上粗口,又朝那吕秋蓉身上踹了一记夺魂腿,吕秋蓉捂着肚子被踢到屋角边。
又见那莫放缓缓走过来,便只得忍着剧痛站起身来,拼命往外奔逃。
屋里的黑衣客也狼狈脱逃,吕秋蓉奔到外面,见他们如此不堪,口里只是骂道:“真是白养了你们这一堆饭桶!竟然连一个醉汉都打不过!”
那逃窜的黑衣喘着气道:“姑娘,这莫放是个疯子,这等狗屁招数在下是从来都没遇见过,简直是防不胜防啊!咱们还是找天芒大侠来将这莫放收拾了更为稳当!”
吕秋蓉没好气儿道:“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还要劳烦人家天芒星?到时候被他反笑我无能,岂不.....”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却见那莫放已晃晃悠悠走出屋外,扯着嗓子喊道:“尔等贼子,快快受死!”
吕秋蓉自知必不是他的对手,便同十几名黑衣奋力逃开。
想着反正这家伙晕晕乎乎的,一时间也成不了甚么气候。等到他酒劲缓了过来,那时候对自己也就没一点威胁了。
当下要紧的该是将莫家几口人一同送进十八牢狱,于是不管那莫放在后面如何吼叫。吕秋蓉丝毫不为其所动,只顾着同这些黑衣人往南院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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