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领头的怒道:“你这么喊有个屁用!得赶快想想法子才是啊!”
一面说,一面见连绵不断的狱卫齐拥而上,将这一伙人团团围住。
那狱首走到前面吼道:“何人在此作祟?胆敢擅闯我擎天谷!”
那诡领啐了一口道:“你们这些小人,赶快将我弟兄放了!不然要了你们的狗命!”
两伙人谁也不服谁,于是都堆在一块打杀,这一场声势浩天,将整个谷中狱卫全都惊动了,于是纷纷派兵过来增援。
原本诡士就势弱兵寡,这会子又有大半人被困在铁笼,两股兵交战很快胜负已分。就在那狱首下令将败兵残将押入坛牢之际。
又有狱卫来报,说东面出现大股黑客,正提剑往天坛而去。狱首十分恼怒,又带领众人前去增援。遥知那东面诡士也是自安在地下诡道之中窜出地面,但也是一路机关重重,先是数百支箭竹飞快袭来,诡士们纷纷拿剑削之。
好不容易闯过这一阵,又不知哪里砸来乱木巨石,那些诡士死的死伤的伤。
地下倒了一排排的伤体,那伙狱卫赶到后,待乱石砸完,纷纷提刀涌来,两伙人又交战在一起。
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将这里的诡卒制服,南面谷又传来消息,说是有成股黑衣齐往天坛赶去。狱首大怒,又带着人飞奔赶去拿贼。
那南面诡士自也是从地下钻出,拿着长剑亦中了机关陷阱,这回是麻袋渔网吊绳,将他们都网捕在地。或是一个个被吊绳吊起,头朝下脚朝上,只惹得他们极为恨怒,大骂擎天谷的人不是东西。
剩余的人姿势与来此增援的狱卫大战一场,狱卫兵力不足,又是先后降伏了两股贼兵,这下子又与这南面贼交战,倘若不是谷中特有的机关牵制,空怕还真的胜负难料。
不过终究还是制服了他们。
狱首抹着汗珠,喘着大气。刚没歇着一会儿,又见狱卫大喊着:“不好了!”
那狱首累得都快趴下了,但还是忍下疲劳,问来者何事,那狱卫说:“西面又....”
狱首没等他说完就插嘴道:“好了,不用说了,我们走吧!这货贼是有备而来,我们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得逞!”
那狱卫连忙说:“不不不!这次更糟,他们已经赶上天坛啦!”
狱首大惊道:“你...你说什么!快去飞鸽传书给冷副使,请他回来助战!”
当下更不多言,往西谷坛赶去。
这场救人之战,持续很久。
然数百里之外的大梁京城,此时临风台上三名江湖之中的绝顶高人相互对峙。
三人毕竟不能与先前一般两两对战。梁帝坐在雕花楼廊之内,颁布圣令,着三人一起互撕,最终能留在台上的为本次招武之魁。
三人得令,此刻身置临风台纷纷使出看家绝技。三人之中两男一女,那女侠使的是玉笛一支,擅长谪仙笛法与玉笛之魂,名唤陆悠悠,年方十七,武艺却是极为不凡。
一男使的是一柄长剑,此剑名为清虚,擅用虚无剑法,虚中有实实中有虚。这男子叫做张丙,因丙时出生,故而得唤此名。
另一男使的也是一柄亮堂堂的长剑,所学剑法乃是落殇神剑,剑法飘忽不定,极为不凡。名唤吕文梁,二十年岁,无门无派,乡野人氏。
女子身穿湛蓝紧衫,二男一个着灰,一个着白,都是少年气十足。
这三个年纪相差不多,却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这下子三人三足鼎立,各使兵刃长笛,那吕文梁当先持剑往张丙那里此去,只见其步法迅快,剑道飘渺。
那张丙忙撤身闪避,到之一旁一剑虚晃,那吕文梁低头一躲,却不知此剑为虚,下盘所来一剑才是实。
吕文梁大惊失色,忙往后退上数步。
笑着道:“阁下的剑法如此虚实相合,还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啊!”
说完纵身向前,那张丙还没来得及回他,却已见他攻了过来,直往他胸口要害处刺去。
逼得他疾步回挡,再来一招虚剑,那吕文梁剑式飘逸,暗知此剑必虚,故毫不退缩。只看出那虚剑中的破绽,挺身而上,剑尖划过他的脸庞,却将他的脸皮划破。
吕文梁立知此剑非虚,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还是挺剑急刺。
与此同时,那划破他脸颊的清虚剑竟然迅速回剑,直往他肩部削来。
吕文梁剑尖还没到张丙胸口,左肩就受了一削,他忙一个翻滚在地躲出好几丈远。
深知不可再靠近,虚实相合的剑法着实厉害得紧。
张丙收剑负在手中,笑道:“吕兄可不要心急啊,这里还站着一位姑娘,你这样同我斗得正酣,岂不是让这姑娘坐收渔利?”
站在一旁的陆悠悠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张少侠指教一二!”
言罢掣出长笛,两步飞至张丙身前,一笛挥开,那张丙急忙闪避,又使清虚剑与她相斗。
陆悠悠一手谪仙笛法使得惟妙惟俏,颇有仙人之姿,她轻功甚好,皆是居上而下,大展武才。
吕文梁见她二人相斗,也使出落殇神剑第二招“落雨成风”,身动如幻。步至二人面前,剑起凌空,顿时破空内剑影四动,二人皆不知人在何方。
张丙急忙挥使出虚无剑法,虚中有实实中有虚。陆悠悠临驾空上,谪仙笛法毫不逊色。
这三人斗得如火如荼,台外观者皆拍掌称扬。
雕花楼廊内的梁帝也是目不转睛,连连叫好。
楼顶屋檐上潜伏着的冷厥也是紧盯着台中三位高手的比武,也当是大开眼界。
他正看得入神,旁边的蓝衫捕快忽道:“大人!大人!你看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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