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莫均!你总算是死在老夫的手中了!真是天助老夫啊!!啊哈哈哈!”
白衣领者怒吼道:“我杀了你!”
边说边要飞身过去,哪知斗笠人已围了上来,几名持刀人已然攻上。
公孙略身旁白衣拿剑来挡,却抵不过三人齐砍,于是只得翻下马去。那三人乘机欲将公孙略夺将过来,而白衣领者及时赶上,一把拽起公孙略将他拉下马,又架剑横在他的脖子前,喝道:“别过来!我一剑杀了这老东西!”
那斗笠人没辙,也不敢前进一步。此时数十位斗笠黑袍将几名白衣围成一团。
公孙略急道:“你看看眼下这等情形,你们已是插翅难逃,还能怎么着。听老夫一句,放下兵刃,交出紫纹盒子。老夫一时高兴,还能放你们一马。”
那白衣领者从襟边撕下一长块衫布,在那紫纹盒子上绕了几圈,系牢了背在身上,道:“不信你们就试试,看是你公孙略的命重要,还是我们兄弟的命重要!”
言罢将剑口靠触在公孙略的脖肤上,慢慢向一边划去。
公孙略一时慌了,这性命可不是闹着玩的,忙急着道:“冷静...冷静!”
白衣领者嗤道:“你的人逼得那么狠,教我怎么冷静!”
公孙略忙道:“你们都给本城主退下!快快的!”
斗笠人中的领头人却道:“城主,别怕这些鼠辈,他们已成强弩之末,败局已定,不敢拿你怎么样的!”
白衣领者怒道:“你可真敢说!殊不知狗急了还要跳墙呢!”
手握长剑,继续往一边削去,这次力道加深了不少。公孙略能明显感知到死亡的临近,忙大喊着道:“别别别!”
又朝前厉声道:“反啦!竟敢违抗本城主,是不是不想要赏银了?本城主要是有个好歹你们一锭银子都得不到!还不快退下!”
那斗笠人没辙,只得徐徐往后退撤。
白衣领者挟持着公孙略,踩鞍上马,挪转马头往外奔去。那公孙略急道:“你们干嘛!真不管本城主啦?”
那群斗笠人又围了过来,阻在白衣领者所乘快马之前,白衣领者朝公孙略道:“你这是做甚?不想要你的性命了?”
公孙略道:“我杀了你掌使,你必定要为他报仇雪恨。若遂了你的愿,老夫必死无疑,就算是赌上一把老夫也绝不会任由你摆布!眼下你就算失了你家掌使,但你手中拿有凤涎香,这是救命之物,你也不会想不开。由此一来,老夫既不能放你走,你也不敢取老夫的性命。不如你我各让一步,你放了老夫,老夫放了你!不然大家就都别想活!”
白衣领者道:“你说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不错,我恨透留你!但你又怎肯轻易放过我?你费心苦谋这些,就是为了不让凤涎香被人所盗,如今你的计谋被识破,我取得了香,你又怎会甘心?你当我蠢吗.....啊!”
一句话还未道完,白衣领者胸口猛然中了一掌,他整个人仰翻出马,坠出好几丈远。
几位白衣数目皆异,却不知迎面而来的是灰衫侍者邹吉。
那邹吉本是江湖中人,使的一手风连掌可隔空伤人。
白衣们速速驰马往外逃奔,却遭斗笠人围攻。而公孙略喊道:“邹吉!快将凤涎香夺过来!”
邹吉领命,忙飞往倒地白衣领者。
却见另一白衣扬马飞出了包围圈,只在半空中四蹄砸下,那邹吉忙落地躲开。驰马白衣奔到那领者身边,将马绳交给他,并急切着道:“掌使已死,你必须将香盒送到金陵城,救得夫人一命!不然我们这趟都算白来了,掌使也算白牺牲了!你听懂了没!赶快走!”
白衣领者颤颤地道:“可...可是你们!”
那白衣将他扶上马,道:“日后再为我们报仇!”
讲完立即狠拍骏马的屁股,使它飞速奔行。白衣领者一脸懵,回头却见自己的兄弟拼死拦住斗笠人,最终一个个人头落地,倒在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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